等好不容易喘匀,他勉强直起火辣辣的脊背,哑着嗓子问:“主人想怎么罚?”
那声音仍然带喘,听上去干燥却性感。
回应他的不是任何言语,而是更加直白的处罚措施。
男人宽厚有力的手掌按上后脑,五指深入发间,再猝然施力扣紧。关瓒吃痛闷哼,下意识仰头,嘴唇张启,他一口气卡在喉间,没等真正发出声来,紧接着被对方按进胯下,任性器长驱直入,顶进喉间,被迫扣交。
“唔……”关瓒难受憋气,喉咙应激收缩,受虐后的委屈感上来,眼眶直接红了,险些落泪。他本能排斥,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几乎是唇舌并用地想把异物赶出。
这么一来口腔完全真空,内里湿热紧致,柯谨睿看他挣扎原本有些于心不忍,想稍稍放缓,等关瓒适应,然而要紧位置被吸附住,快感倾闸,铺天盖地。他难得失控,攥住关瓒头发的手背经络绷紧,短短迟疑数秒,最终还是抵不过肆虐的生理yu望,拉扯关瓒略略吐出,再狠命顶入。
强迫交合的xin爱不言而喻,挣扎是额外催情的重要部分。而这一次跟早晨的假装又不同,关瓒是真不舒服,真在反抗,也是真的在受虐中持续高潮,被药物和疼痛折磨得销魂蚀骨。
柯谨睿起初还能控制,后面干脆放开,他平时对关瓒宠爱得不行,几乎摆脱了游戏关系,这是破天荒的头一次,真正随心所以地折腾关瓒,怎么畅快怎么来。
被口射以后,柯谨睿把关瓒抱上桌面,也不解开捆绑,直接侧过他的身子,拔掉肛塞,扶着二次勃起的性器直接插入。受药物刺激,后穴温度很高,又湿又紧,还应激似的收缩频繁,既有gāng_jiāo的深入又有kǒu_jiāo的美妙滋味,让插在里面的人爽到不行。柯谨睿被夹得畅快淋漓,每一次近乎全根拔出,再狠狠插入,换着角度刺激关瓒的前列腺。
关瓒双手被缚,被放倒以后全然没有半分反抗的余地,愣是被生生操到高潮,逼至临界,被迫发泄。
还很过分的来了很多次……
两人从地板到办公桌,最后转移到床上。关瓒被单方面干到筋疲力尽,感觉自己就是个成人娃娃,一场xìng_ài,他除了被操一无是处,连个舒服点的姿势都换不了,就很气!然而生气没用,到最后还是得向yù_wàng屈服,爽得很憋屈却很享受。
等终于尽兴了,柯谨睿靠在床头抽烟,依然没给关瓒松绑,只摘了眼罩,让又累又委屈的小家伙趴在下面,用舔的方式来清洗沾着jīng_yè和分泌液的yin茎。
关瓒心里有种自食恶果的憋屈,很气,却又不能真对柯谨睿发脾气,只能默默跟自己较劲,顺便很敷衍地给柯谨睿舔。柯谨睿做到现在也有点乏了,但关瓒好玩,他不腻歪,再累也能硬起来。关瓒不想继续,感觉那玩意儿又有了反应便赶紧停下,一脸无语地看着它鼓胀。
见他不动,柯谨睿单手探下去,用两指夹住根部,轻轻晃了晃,笑着问:“怎么又不听话了?”
关瓒嘴干得厉害,闷闷不乐地说:“差不多了,再来怕你肾虚。”
柯谨睿道:“还没结束呢,该叫什么?”
关瓒没辙,只好改口:“……主人。”
柯谨睿又道:“白天的时候听你说几把,挺好听的,再说几次听听?”
关瓒:“……”
关瓒有点get不到这里面的爽点,万分不解地皱了皱眉:“这有什么好听的?”
“别问那么多为什么,让你说你就说。”当着关瓒的面,柯谨睿缓慢撸动茎身,再用涨红的guī_tóu在他脸颊上戏弄似的一戳。柯谨睿诱导着说:“来,听话,说它是什么?”
“……”关瓒感觉他家柯先生今儿晚上嗑药了,简直从头到尾的不正常,沉默片刻,他动动嘴皮子,小声回答,“……几把。”
柯谨睿脸上的笑意加深,吸了口烟,一边继续戳他一边教:“现在,求主人用几把抽你的脸。”
关瓒:“!!!!”
关瓒瞬间炸毛,怒道:“你有病吧,我不说!”
柯谨睿:“不说就罚,是想继续被打,还是想继续被操?”
关瓒:“……”
“哦。”关瓒吞了口唾沫,反复了几次都没好意思开口,总觉得耻度太高了,虽然只是一句话,但是比以往的每一种玩法都更恶趣味。
“请您用——”他抿唇,舌尖不由自主地舔舐过唇缝,“用……几把抽我的脸……”说完,空气安静,关瓒盯着柯谨睿的那个看了几秒,然后赶紧别过头,心想,真是不能直视了!
柯谨睿被这个掩耳盗铃的小动作逗到发笑,灭了烟,起身过去把关瓒按进被褥亲吻。关瓒得到糖就立马忘疼,以为柯谨睿要哄他,心里的郁闷当即有所纾解,可亲着亲着又发觉不对,这怎么好像还是要干?
就……
超级生气了!
——tued
第89章 番外·冬来雪未深⑨
等真正结束都夜里两点半了。
关瓒累到脱力,腹部以下有种抽筋似的难受,说不上疼,但酸软得厉害。这回他家柯先生说到做到,下手是一点情面都没留,不光做的狠,打的也不轻。眼下最初的红肿慢慢缓解,现出了下层的淤青,关瓒趴在被褥间一动不动,眼睫略微低垂,盯着左臂靠近肩膀的一处伤口。
是块咬痕,齿印还很清晰,是最后一次高潮的时候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