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缘一直在输液的手有些冰凉,孩子一下子就被他弄哭了。缘当时的表情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脸的措手不及。我把小家乐放进沈缘的怀里,他伸出手去抱孩子,可是却完全没有力气,于是,我蹲下来,托着家乐的身体,让他躺在缘的臂弯里,轻轻地哄着,很快小家乐就不哭了,安静的躺在沈缘怀里,睡着了。
我对缘说:‘你不是说你的生命没有希望吗?从今天起,他就是你的希望!’
我记得缘当时笑了,笑得很开心,但是眼里却闪着泪。
后来,缘真的渐渐好起来了,刚开始他只能吃些流质食物,而且真的只有一点点,但是至少不会再吐了,他经常会跑去暖房看小家乐,经常逗小家乐玩,经常和我聊天,我们就这样渐渐熟了起来,我也把自己的故事全部告诉了沈缘。
有一天,我推着沈缘到院子里晒太阳,他坐在暖暖的阳光下,舒服得笑着,似乎想开了很多事,接着他跟我说,‘小惠,我们结婚吧。你给了我希望,而我,想给你一个可以依靠的家。虽然我现在一无所有,但是只要有你、有小家乐,就会有希望,我觉得一切都会好起来。’
我说:‘好,我们结婚。’
后来我们就结了婚,领了结婚证,沈缘的爸妈很喜欢小家乐,听到我们要结婚的消息都很高兴。
这四年里,我和缘,与其说是夫妻,更像是彼此照顾、彼此依靠的亲人,我就这样和沈缘生活了四年多的时间,直到他再次见到了你。”
陈墨静静地听完文惠的话,抬起右手撑起额头,将自己整张脸埋在手里。
文惠看不见陈墨的表情,从陈墨微微抖动的肩膀可以知道,这个男人正在无声地哭泣。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