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完了,老夫人才敢开口劝阻道:“算了,立德,这西北田庄也并非一两年颗粒无收了,咱们的人也派去查过,不也查不出什么么?管事的,回去后你便加紧点,再找人去查查,若是有成效,即刻同我们汇报。”
“是。”管事悻悻地退下,江泓之却趁此时站了出来。
“祖母,孙儿有一不情之请,请您准许。”
“什么?你说。”老夫人揉了揉眉心,疲惫地道。
“孙儿不才,近日学了些知识,想自荐前往田庄查明原因。”江泓之看了江建德一眼,“孙儿得祖母照顾,过上了优渥的日子,但孙儿在侯府内养尊处优,西北田庄几十口人却因颗粒无收,吃不饱穿不暖,孙儿的心甚是不安。且孙儿也长大了,是该为侯府分忧了,父亲因此事而多年愁眉不展,孙儿看在眼底,疼在心上,故请祖母允许,让孙儿趁此机会,去田庄查明原因,并长长见识。”
“这……”老夫人听得心头舒服,但仍不免担忧,“你此去非一时半会便能回来,那儿条件艰苦,你一少爷如何能受这种罪?况且你还得准备科举,若是有何万一,老身也担待不起啊。”
“祖母,正是因为要参加科举,孙儿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