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调敎师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徒千墨问他。
“陆由知道。”陆由咬住了唇,下唇已经出血了。
徒千墨用手指轻轻戳戳他屁股,“给我句实话,来找我之前,想没想过,最惨会怎么样。”
陆由闭上了眼睛,“想过。”
徒千墨轻声道,“会如何?”
陆由攥紧了拳头,“会被强曓。”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他像是将牙齿都快咬碎了。
“强曓?”徒千墨笑了。
“不是。是我自己诱姧。”他如今才明白,比语言暴力更狠的是什么。旁人欺凌羞辱,又怎比得上你自己将尊严体面掰开了揉碎了滚在鞋底。原来,他不只是会要求自己掌嘴,连问话,也迫得你抬不起头。
“你误会了。”徒千墨的调子很平,“我是说,你觉得最差的结果,就是被强曓而已?”
陆由终于觉得没什么可再隐瞒,“就像不听话的mb会吃苦一样,我想,自己不反抗,应该,不会太惨了。”
徒千墨冷笑,“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是个变态,你越听话,我越作践。”
“我不知道。”陆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