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寄贤只是听也知道这个小师弟真是怕急了,他倒也明白陆由只是有小心机的孩子,哪有和他计较的道理,只是口气却冷冷的,“我说要罚你了吗?”
“我——”陆由不知该怎么办了,从第一次见这个师兄,就没有说对过话。
“哭了?”南寄贤问他。
“我——不,不是,不,是,是。陆由,陆由错了,陆由不该哭。”陆由声音一直抖着。
“知道不该,就把眼泪擦了。”南寄贤吩咐。
“是。”陆由用手背抹着泪,心一直跳,不知究竟还要怎样。
南寄贤等他喘得好些了才道,“哭好了。”
陆由张了张嘴,终于不敢乱说话了,“是。”
南寄贤道,“哭过了就端端正正的跪好。”
“是。”陆由抬起了腰。他腰以下的部分,痛得已经烧起来了。但终究不敢违逆命令,拼命直着身子,才一狠心,就痛得呻吟了一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