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颉低着头,“阿颉不敢。都怪阿颉,因为另一个盆收起来了,所以才把衣裤放在一起……”
徒千墨狠狠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再叫刘颉起来,自己摔上门出去了。
陆由已取了家法,看到徒千墨负气出去,一时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倒是刘颉叫他,“你过来一道跪着吧。”
“是。”陆由重新跪过来,手上还捧着藤条,“三师兄——”
刘颉轻轻叹了一口气,“对不起,这件事,算是我连累你。”
陆由原本不想问,来了徒家,本就是动辄得咎,徒千墨又喜怒无常,他要折磨自己,根本不需要理由,可连刘颉都被罚跪,他却不得不多一句嘴,“陆由不敢,是陆由连累三师兄了,陆由自作主张,不该随便动您的衣服的。”
刘颉看了他一眼,“虽然,我的确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但老师发脾气,和这个无关。你以后,洗衣服的时候,也记得不要把衣裤放在一起。”
“为什么?”陆由一呆。
刘颉看了他一眼,“因为,包括二师兄在内的我们所有人,都觉得,这样,特别恶心。”
“是。”陆由真的没想到,刘颉这样一个恬淡的人,对这么平常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