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凯仰着头拿下烟,皱眉道,“烧到我了。”
短时间内被一个男人强行做了三次,江凯有些吃不消。他在不久前还是直男,现在觉得直男两个字是骂人的。
“商丰城嗓音低沉,亲过江凯的额头,嗓音暗哑。“江凯。”
江凯脸僵住,“我明天要回去,被长辈看出端倪不好。”
“脖子以上不碰。”
操,还真是脖子以上不碰。
江凯差点被玩死,商丰城花样百出。这老男人非常过分,玩的很开,江凯的玩在他面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这货不是活不好,是他不愿意好。
凌晨一点,商丰城放开他,起身出了卧室。
他不与江凯同床。
江凯乐的清静,跟一个男人睡一处,他现在心理还没强大到那个地步。他也烦商丰城,烦的要死。
第二天早上江凯是被电话吵醒,他接起电话,刘飞的声音落过来,“江总,负责项目的陈经理过来,问资金什么时候能到位,他们那边没法开展。”
“你过来接我。”江凯说。
“还是去那个地方么?”
“对,商丰城这里。”
挂断电话,江凯起床疼的差点跳起来。他是挺能忍疼的人,但商丰城折腾的太厉害,这孙子什么都往他身上招呼。江凯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得弄死商丰城这个老东西,这顿操不能白挨。
江凯穿上衣服垂着头出门,整个别墅空荡荡,没有人的气息,商丰城大概是出门了。江凯整理衬衣下楼把全部材料收拾好装进另一个公文包里,转身出门。
八点半,刘飞在别墅前接到江凯。江凯上车就往座位上一靠,病恹恹的咳嗽,“有吃的么?”
刘飞一个面包吃了一半,闻言看向江凯,“你要么?”
“谁吃你剩下的。”江凯嫌弃的不行,取了一瓶水灌了一肚子凉水,拿起电话播了个号码,跟项目陈经理联系。
江凯本就漂亮,病态更诱人,刘飞就多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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