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清:“他们都会,我不会。”
越溟惊奇的挑了挑眉,“这……”
天清打断他,“他们会天衍术,我也不会。”
越溟只好笑了一声,“但大概天衍宗所有人都不及道长的剑术了。”又补了一句,“当今修真年轻一辈中,或许也少有人能敌。”
天清仍是淡淡道:“谷主谬赞。”
越溟笑了笑,不说话了。
第七日,天清正在练剑,忽见右边斜斜刺来一根树枝。越溟暂时还使不上力,只虚虚将天清的几处空门点了点。
天清目光一凝,终于来了兴致,和越溟见招拆招起来。
十招过后,越溟手中树枝被挑飞,衣袖也被剑气割裂,手臂上出现一道血痕。
天清急忙收招,道:“抱歉,我没控制好力道。”
越溟笑了笑,将衣袖拢好,说,“应该我谢道长手下留情才是。”
天清将剑收回鞘中,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伤药还有吧?”
越溟:“还没用完,且就这么点小伤,不值一提。”
天清:“……多谢。”
越溟:“算是我感谢道长的收容之恩吧。”
第十日,天清练剑,越溟在一旁观望。
收剑后,越溟说,“道长果真悟性极佳,前几日尚有几处空门,今日就找不到了。”
天清弹了弹剑锋,铮然一声,他说:“不如此,何以除魔卫道,匡扶正义。”
越溟:“可我也算是魔修一派,道长为何不来除了我?”
天清:“若你害人,我必不会放过你。”
越溟一笑:“道长面前,我可不敢。”
一日,天清听见越溟吹笛,曲调悠扬婉转,意境开阔,似有欣喜之意。
天清问:“这是什么曲子?”
越溟说:“清平乐。”
天清:“你居然会吹清平乐,我以为你们这种人应该吹……那种曲子。”
越溟:“我们这种人?”又笑了一声,“道长,那种曲子是哪种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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