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树干又是一阵干呕,脑中走马灯一样,划过各式的优哉游哉的惬意生活,抱怨道:“惬意个屁嘞,差点要了本姑娘的小命。”
折腾了半晌,白宛和脱力瘫在树下哀怨不已,不仅洞府内唯我独尊的米虫生活泡汤,还得背上个“洞府易主”的随时『性』爆炸地雷,危险系数呈直线上升趋势。
强制接受师父的财产不可耻,可耻的是怎么能留下证据呢?白宛和幽怨的像个老寡『妇』,脑子里全是洞府禁制发生了改变,这也就罢了,可气的是,居然是变简单了。留个证据,都是毫无参考价值的证据,说出去,她清河镇土霸王的名号还要不要了。
“咚!咚!咚!”白宛和羞愤难耐,抱着树干练铁头功。不行,这什么鬼禁制,她必须得想个法子亡羊补牢一下,就是不懂也还得装懂地鼓捣鼓捣。对了,还有那两块牌匾,位置挂的有点嚣张,得找了机会藏起来先。
这边白宛和以摧枯拉朽之势,威『逼』利诱大榕树将牌匾藏起来,顺便拉住大榕树好好的欺负欺负,将自己被威『逼』利诱喊了师兄的愤怒发泄一通,完了便躺回房间装尸体。
要是白宛和知道紫缘根本未将洞府放在心上,且遁走之时,已有了舍弃洞府的念头时,她会不会后悔这么雷厉风行,又风风火火地收拾残局。
翌日,白宛和起了个大早,倒不是因为在方阔手里吃了亏,有了修炼的觉悟,而是因为洞府有了日月星辰,黑夜白天的缘故。
说起这个,白宛和的火气加上起床气,蹭蹭上飚。白宛和坐在床沿上捶床咬牙,都怪方阔,顶着张正太的脸,却有个恶魔味的陷。要不是被打趴下,她怎么会心情不好,要不是心情不好,怎么会忘记睡觉戴眼罩,要不是忘记戴眼罩,怎么会被早上第一缕阳光叫醒,要不是早醒,又怎么会心情不好。
这叫什么,恶『性』循环,**『裸』的恶『性』循环!
什么师兄妹,她白宛和才没有这么高尚的同门情谊,迟早有一天要讨回来。不过,要都是阎君那种妖孽美男倒不错,一个『揉』肩,一个捶腿,一个伺候饭菜,嘿嘿嘿,就是来一打也嫌少啊。白宛和脑补了是个阎君当自己的后宫,美的她傻笑着直流口水,“嘿嘿……应广大同胞的要求,这个可以有。”
“你瞎想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瞧你笑的一脸傻像。”就在白宛和漫无边际地yy时,方阔不请自来,顺便往她后脑勺拍了一巴掌,打的白宛和一个趔趄滚下了床,冲着方阔龇牙咧嘴。
阎君的美『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那是『乱』七八糟吗,那是精神的食粮。白宛和冲着方阔瘪嘴示威,一副果然就是小屁孩,没有人生阅历的嫌弃模样。白宛和只就是纸老虎,挥舞了拳头半天,就是不敢来一场说打就打的武学交流,最后不得不偃旗息鼓。
方阔全看在眼里,半分情面不留直接说破,哼笑着,“你要敢跟本仙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场,本仙倒还能破个例,高看你一眼,哪怕反过来叫你师祖都行。”
师祖?多诱『惑』的名称啊,到时候一定要把这假正太踩在脚下,狠狠地欺负欺负再欺负。白宛和咧开了嘴,几乎能都能看到她的后槽牙了。
方阔昂着头,翘着脚尖,连脚趾头都嘚瑟地一点一点的,用鼻子出气道:“可惜你不敢。”一句话,白宛和东看看西望望,脸上『摸』『摸』,脚上挠挠,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她那样子,分明是嚣张的气焰被方阔掐了,还连根拔起,一点苗头都没给剩。
白宛和从地上爬起来,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下着逐客令,“我要换衣服,请你出去。”
“哼,睡到日上三竿,一看就不是个能出人头地的家伙。”方阔嘴里不饶人,脚下还是往屋外走去,一边头也不回,高高在上地吩咐道:“穿戴了赶紧出来修炼,要敢慢上一弹指的时间,你就等着被本仙丢进千丈山里喂妖兽。”那姿态,先礼后兵又趾高气昂的,把个大师兄的身份拿捏相当到位。
“嘿!”区区一个小娃,叫你师兄,都是给紫缘那老头面子,怎么能给你个鸡窝,你就『乱』下蛋呢,真是要不得。白宛和那爆竹气『性』,哪能忍,打不过,还不能嘴上得点便宜啦?“师兄大人,你这都三百岁的高龄了,还不知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白宛和拉了拉自己的中衣,『露』出一截瓷白的手臂来,“你师妹我好歹黄花大闺女一枚,怎么的也该估计一下女孩子的清誉不是,你这不敲门就随便进来的习惯很不好,得改。”
白宛和说的那叫一个卑微诚恳,果然,要比脸皮厚,谁能是白宛和的对手。方阔胖脸上一红,脚下三步并成两步,急匆匆往屋外走去。
得了这个便宜,白宛和还能放过?自然趁势一步上前,赶紧拎住方阔的后领,笑得狰狞无比,“师兄啊,你是仙鹤吧,一身羽『毛』肯定不好洗刷吧。正好是师妹我要去泡澡,要不师兄同来?师妹我以德报怨,完全不计较昨天被你栽进地里的误会了,只想帮师兄刷刷『毛』,如何?”
“你……你你你……”方阔的脸直红到了耳根,声音打着颤,愣了半晌才结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