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奉蝶点点头,又说:“刚刚那个速度你能跟上吧?孕妇可不能做太剧烈的活动。”
血色一直漫过苗素的耳根子,心想:“不管姓蓝的做何居心,瞧这态度是不会逃跑的,我可不能一开头就示弱。”
于是冷嗤一声,展开铁翼凌空飞起,蓝奉蝶施展“逍遥流云步”,跃上树梢追赶,苗素鹰一般的影子落在雪毯似的丛林上,蓝奉蝶则像天马驰骋如飞,始终与她保持固定距离,一个时辰内跨越数百里林海原野,来到扶风县。
其后,苗素时刻保持高度戒备,随时等待蓝奉蝶反扑。当天喜帖全部发出,五天后婚礼筹备妥当,十天后城里已涌入不少看热闹的江湖客,再过十天就是婚期。
她已设好炉灶点好火,那男人却泰然若定,每天只过问商怡敏的消息,别的一概不关心,安安稳稳做他的瓮中之鳖。苗素惊疑、焦躁,进而感到失落,觉得自己在用开水煮一头死猪,得不到任何乐趣。
果然还得直接采取**蹂、躏的方式才能叫这混蛋害怕,但再想像上次那样制服他不大可能了,什么办法能达到同等效果呢?
她寻思一阵,兴冲冲来到蓝奉蝶居住的客房,丢下一卷纸笔。
“你马上给我写一封情书,有多肉麻写多肉麻,婚礼那天我要当众诵读。”
这男人被倾慕者们捧上了云端,仿佛高不可攀的月中丹桂,她偏要折下这朵奇卉来践踏,把他折腾成不值一钱的稗草。
无理取闹的儿戏只会引起蓝奉蝶同情,苦笑着说:“你也太孩子气了,这么做真能让你开心?”
“你管那么多!叫你写就写!”
苗素恶狠狠铺开花笺,将笔砚粗暴地推到他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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