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青只好收好药瓶:“你呀!平时看着遇事挺冷静,今日是怎么了?”
辰夜道:“我就是听不得他那么说你,好像把他家女儿硬塞给你还像是便宜了你似的……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谁也配不上你!”当终于发现自己失口说出了什么的时候,辰夜怔住,不自觉去看沐青的神色。
沐青也怔了,而后淡淡笑了:“是吗,这个称赞我很是受用。”
一晚上,辰夜都觉得脸上的热退不下去,想起自己无意中说起的那句话,脸上的灼热更甚,也不知是淤青造成的还是其他。
翻来覆去睡不着,辰夜决定下地启一坛酒来喝。蹑手蹑脚下了床,沐青闭着眼,好在没有被惊扰到。
喝了两坛,却感觉那酒轻飘飘的,酒味虽则不错,但是却始终没有该有的醉意和困意,不禁抱着那酒皱了眉。
床上的沐青却道:“你那酒是我专门酿的,不易醉人,你也需控制一些饮酒了,免得时常胃痛。”
辰夜讪讪,惊得放下了酒坛:“哦,这样啊……”末了,又蹑手蹑脚上了床,看了看身旁的沐青,很久才睡着。
第二日清早,两人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叫醒的,沐青与辰夜对视一眼,辰夜先一步下床开了门,看到门前站的是谁的时候,脸上的敌意明显,语气不善:“你又来做什么?”
门前站着的谢老板还是昨日的冷硬气色,身边依旧放着两担子彩礼,肿着一张脸,更趁着来者不善:“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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