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看着我,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眼神……清澈见底。
那时以暖抬头看我,我甚至听见了那声娇嫩的童音,喝水吗?
身后的石板路开始泛红。膝盖没什么感觉了。可言只是跟着我,默不作声。偶尔路两旁有什么动静,可言就轮圆了胳膊挥着蛇鱼往下劈,剑气横冲,搞得杂草乱飞,地上除了血渍就是碎石渣子。兔子狮子,在蛇鱼剑下,都是一样的。
过了一会儿,天上又浓浓地积起了雷云,暴风骤雨电闪雷鸣的全出来了。可言手忙脚乱地给我挡雨,后来索性脱了外袍撑在我上面。我抬头看他,他一脸雨水顾不得擦,勉强冲我笑笑:“还好下盘练得够稳。你师弟真能,在这大山里让我想起我小时候赶浪来了。”说着,脸已是苍白。
上次那一剑,险些就穿透了。接连多日餐风露宿,可言胸前的剑伤根本没长好。衣服彻底湿透反而不会帖子在身上,可言站在我身边,像是怀里揣着水,长衫摇摇晃晃地挂在身上往下淌水,胸前眼见着透出些淡淡的红丝。
“可言,你赶快去找地方躲雨,伤口没长好透了水很危险!”我急道。
“没事!又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什么伤没受过!”可言一脸无畏:“要淋雨就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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