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宴,总要给妹妹们做个表率才是。”
齐皇后看看无忧,“安国要不也下场玩玩,倒是很有意思的!”
齐皇后不知四公主和六公主私底下的谋算,还主动劝无忧也去乐呵乐呵。
无忧自是看见了,两个小姑娘之间的挤眉弄眼,无所谓的笑笑,她也知道,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公主,多少双眼睛巴巴的看着,宫里那些公主们又有多少是服气的。
不如就和她们笑闹一番,她倒要看看,她们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无忧上场后,鼓点便敲了起来,没想到第一通鼓点便停在了无忧处,无忧手里举着花球,晃了晃,做出思量状。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大殿上鸦雀无声,四公主和六公主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可思议,没难住她,那就再来!
还是齐皇后先鼓起了掌来,“好诗,真是好诗。”
其他嫔妃和夫人们也跟着鼓起掌来,纷纷夸赞。
小姐们也跟着兴奋起来,有的说道,“安国公主好有才华呢!”
另一个说道,“瞧这诗的意境和用词都是恰到好处。”
紧接着第二通鼓想起,这次鼓点响得略有些长,停下鼓点时,还是传到了无忧手里,无忧无奈一笑,都是小孩子的把戏。
轻启朱唇道,“尘劳回脱事非常,紧把绳头做一场。不经一番寒彻骨,那得梅花扑鼻香。”
齐皇后笑道,“你们可再别把花球传到安国手里了,要不别人可没法子再做诗了。”
就这样鼓点又敲了几圈,也往别人手里传了传,但都具是不好意思的,都用花头做了铺垫,什么玉洁可没有安国公主的才情,什么只当和诸位做耍了,什么献丑了等等。
果然后面出的几首诗皆是听来平平,没什么出彩的地方。
很快,花球复又传到无忧手里,无忧看看四公主和六公主的神情,那意思好像再说,看你这次能做出什么样的诗来,你总有词穷的时候吧!
“墙角树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柯干如金石,心坚耐岁寒。平生谁结友,宜共竹松看。”
无忧后面又陆续做出几首,皆是佳句频出,无忧自己都乐了,上下五千年可不是吹的,古先人的佳作也不是假的,那可是经过了岁月的洗礼,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巍然不动如山岳。
毕竟还都是小姑娘,还没练就喜怒不形于色的好本事,俩人的脸色皆有些不好看,都在极力隐忍着。
四公主偷偷伸出手,朝六公主比划出两根手指,六公主立刻明白了四公主的意思,这是要实行第二步计划了。
这次,花球传到了六公主手里,六公主也是有长处的,六公主的独舞还是跳的不错的,可见是下了功夫的。
六公主哎呀一声,“早上因为走得急,本公主的脚崴了,怎么办?”
这是四公主同六公主合计好的,在安宸国,女子的舞只跳给长辈和自家夫君看,公主身份尊贵,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跳,那是自贬身份的事,那就成了舞女或是歌姬那种女人,这是断断不可以的。
四公主同六公主就是想看这个新来的长公主出丑,贻笑大方才好,即落了她的颜面,又解了她们心中的不平之气。
六公主眼巴巴,娇怯怯的看向无忧,“长姐,你替娇儿跳好不好?”
她们欺负无忧新来乍到,认定她不知道安宸的好多规矩同禁忌。
她们以为一声长姐,就会让无忧妥协,长姐护着自家妹妹,替妹妹出头不是应该的吗!不然,这么多人看着,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在场的再是愚笨也瞧出了六公主对长公主的刁难,各个大气也不敢喘,眼观鼻,鼻观心的不敢出声。
齐皇后赶忙呵斥了一句,她担心无忧应下来,“娇儿,不可胡闹,你长姐她……”
齐皇后想找个理由把此事接过去,四公主反应极快的接过话,“母后,长姐替妹妹们出头不是应该的吗!不然,妹妹们以后如何敢和长姐走的近?”
无忧笑了,“母后,您看四妹和六妹都迫不及待了,不过,本是六妹自己该跳舞的,既然六妹身子不适,本公主作为长姐理当护着六妹才是。”
四公主和六公主一听无忧这话,顿觉心里一松,长出了一口气。
无忧话风一转,“不过,长姐更擅长画画。”
“嗯——长姐看不如这样,花球既然已经传到六妹手里了,六妹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六妹不能跳,就站起来摆个姿势好了,长姐把六妹的舞姿画下来,也算六妹过关了,大家说,好不好?”
无忧温和的眼神扫向那些贵族小姐们,有一个大胆的小姐,平素对四公主和六公主的一些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