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司徒岑一下站了起来,与月瑶对视了一眼,三人便匆匆的赶往了司徒皓住的皓月居。
等到了房间里,司徒皓脸色发青的躺在床上,大夫还没赶过来,红芷急得不行却也没有丝毫办法,月瑶她们刚到,司徒夫妇便也赶了过来,几人没有心情闲聊,简单的施了礼便到了床前。
“唉。。。。”司徒夫人十分心疼忍不住道:“这倒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不能放过这个孩子!”
“这是!”月瑶离得近了看清之后脸色一变。
司徒岑注意到月瑶的异色问道:“怎么,你知道他出了什么问题吗?”
“不。。。不知道,只是听说过。”月瑶摇摇头:“早些时候我不是身体不太好,各种医书也就看的比较多,对照现在司徒皓现在的样子,倒是感觉有些像书上写的一种病状。”
“是什么?”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月瑶看了过去。
“像是,重了七绝蛊的毒。”
“什么!”所有人都吃惊不已
“那书上有写解毒的办法吗?”司徒夫人问道。
“没有。”月瑶叹一口气:“应该是朱砂认为司徒皓就是七绝蛊的主人,所以抓他去进行血祭了,可令她没想到的是,司徒皓根本就不是,血祭失败,所以司徒皓中毒。”
“皓儿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是七绝蛊的主人。”司徒夫人坐到床边轻轻抚了抚司徒皓的脸。
“解不开,这可怎么办。”司徒岑脸色有些难看。
“其实。。。”月瑶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说出来道:“我知道一种很灵的方法可以解百毒,可是不知道对七绝蛊管不管用,但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姑且死马当作活马医试一试吧。”
“试,一定要试,我只希望皓儿能平平安安的长大。”司徒夫人用手帕擦了擦湿润的眼睛。
“我会尽力。”月瑶安慰着:“那我先去写方子,大夫来了让大夫也好好瞧瞧,说不定大夫有别的法子呢。”
“好。”司徒岑点点头,吩咐绿鸢陪着月瑶去书房,自己则去看看大夫到哪里了。
不多时,方子就写好了,绿鸢马不停蹄的便去抓药,月瑶也赶紧回到了司徒皓的房间,不过此时里边只剩了司徒岑一个人。
“他们呢?”月瑶走过去问道。
“我让他们先回去了,人多待着也没用,方才大夫过来看了看,搭了搭脉便说自己治不了这个病就匆忙走了,七绝蛊的毒还真是霸道,现在只希望你的方子能有用。”司徒岑拉着月瑶坐下。
“这个只能到时候看具体的效果了。”月瑶勉强笑笑。
“不过其实我倒是知道七绝蛊一个鲜为人知的解毒方法。”司徒岑忽然正色道:“据说七绝蛊主人的血,是可以解这个毒的。”
“是嘛。”月瑶默了默:“你也要去找蛊主吗?”
“如果只有这一个办法可以救司徒皓的话,我会去。”
“你。。。。。。。”月瑶看着司徒岑:“也罢,先让我的方子试试吧,不行了你再去找。”
“嗯,阿瑶,谢谢你。”司徒岑将月瑶圈到自己怀里:“你知道吗,抱着你的时候,我感觉特别满足,特别舒服,就像一个漩涡吸着,让我舍不得放开。”
“我也是。”没有多余的话语,月瑶轻声道。
“阿瑶,有时候我会想让你跟我在一起对你到底好不好,可是我忍不住,忍不住想接近你,所以阿瑶,不要怪我自私,我一定会好好爱你。”
“你别乱说,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司徒岑,我现在说的话你要记住,不论什么时候,不论我做了什么,何种身份,我爱你,真心实意,这种爱比你只多不少,所以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月瑶说的严肃。
屋内的两人没注意到,门外一缕红色的身影闪过,这抹红色的身影,正是红芷。
“我原以为,你会闹闹,如今这般平静的样子,反倒叫人害怕得很。”雪地里,黑钰抱着剑不喜不悲道。
“说的好听些,我以为爱一个人是要在一起,现在才知道爱一个人,是成全,说的不好听些,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爱我,我闹的天翻地覆她也未必会看一眼,我若伤了李月瑶一丝一毫,她只怕不会念及任何情分对我出手,那样,我岂不是更绝望。”
“你倒是突然顿悟了。”
“不,不是突然。”红芷笑笑,早在李月瑶进司徒府的第一天,一步一步的,她就能感觉到司徒岑对李月瑶的上心,自己的心境从无视,失望,伤心,愤怒,怨念到现在的明了,她也是一步一步过来的。
“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回家吗?”黑钰纹丝不动,眸子淡漠。
“不一定,等朱砂这件事完了,说不定会去浪迹天涯呢。”红芷笑起来,豆大的泪珠忽然从眼角滑落。休休!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