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博雅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醍醐京弥的背,让他侧躺下来,靠在自己腿上。他抱着审神者的脑袋,帮他把乌帽摘下,梳理他的短发,就像在照顾孩子一样。
“明明说要来交流切磋,结果自己先睡着了,真是任性。”
“哦呀,”安倍晴明促狭地笑了,“你这是真把自己当长辈了呀。”
源博雅理所当然道:“有什么关系,闲雅很好。”
安倍晴明若有所思:“你完成了一个了不得的咒呐。”
“又是咒?”
“是的。”
“……我感觉我接下来的心情不会好了。”
“闲雅这个名字是你给他的吧?”
“是的。”
“这就是一个咒。”
“……”
“你用这个咒把他束缚住了。”
“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京弥。”
“当你称呼他闲雅的时候,京弥就消失了。”
“哈?”
“当他取回京弥这个名字的时候,闲雅就消失了。”
“你说的话很难懂哎。”
“叫做京弥的他,和叫做闲雅的他,可以看做两个他。”
“意义何在?”
“你所认识的闲雅,不过是他本质的一部分。”
“……好像有点理解了。”
“再比如说,你刚才说他很好。”
“这也是咒?”
“是的。”
“……”
“闲雅很好,月色真美,这两件事其实是一回事。”
“是吗?”
“是的。”
“……我已经完全不想和你谈咒的事情了。”
安倍晴明笑了笑,转移话题:“听闻最近宫中也在闹鬼?”
“没错,发生在圣上寝宫。”
“又要迁宫了吧?”
“对,最近都在忙这件事,真正紧急的公务反而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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