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们得提前到场去做准备。”警察点头，“后台很乱，我们询问了不少当时在场的人，可给出的答案都不一样，有人觉得她们一直在，有人觉得她们中途就不见了。”

“那些化妆师、服装师，还有把y当做缪斯的设计师呢？”c问，“他们应该一直都有注意y吧？”

“本来应该是。”警察叹了口气，实在是觉得运气不佳，“但那天出了意外情况，走秀需要的服装不知道被谁暗中使了坏，不少都湿掉了。大多数工作人员都去抢救衣服去了。”

“哦。”c皱眉，“找到使坏的人了吗？”

“没有。”警察说，“就因为出了这件事，在y母女失踪的时候设计师虽然大发雷霆，但也没想到她们会有人身安全问题，他以为是有人蓄意破坏他的秀场，不光在衣服上动手脚，连开场模特也撬走了。表演结束后他才去找y，本来是想和她算账的。”

结果人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根本找不到，气不过的设计师一怒之下报了警，再然后，染血的手袋被发现，整件事的性质一下子变了。

“警方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c问。把这件事从同行竞争到蓄意阴谋过了一遍。

“我们今天收到了这封信，请来的心理专家分析说，写信的人很可能和y有着相同的经历，遣词造语的语法和风格证明她很可能来自英国，她在y身上看到了她的影子，把她看做了另一个自己，渐渐分不清真实和幻想，把自己的经历加在了y身上。”警察说，“我们目前正在排查这类人，但是，模特的流动性很大，其中不少未成年模特都是由母亲担当经纪人……”

范围广，流动性大，如果在其他地方这也许只是小阻碍最终还能把人挑出来，但在意c还真没什么信心觉得他们能有效率的把人找出来，没办法，就算是从小在这，没信心就是没信心。

这个国家的国民特性太散漫了，就算是世界大战时期，别人都是冲冲冲，只有他们在打酱油吃面条，把别国盟友坑得不行。

“我建议你们可以把寻找范围缩小到和母亲闹翻，甚至已经不再是模特的人身上。”c补充道，“我同意你们请来的心理专家的看法，嫌犯在y身上投注了自己的影子，她一再挑拨y的母女关系，想让她们决裂，这一定是已经在她身上发生过的。但她又认为y的情况没有自己当初那么严重，所以才用严厉的语气陈述母女关系，描述可能发生的恶果，弄得整封信就像是恐吓信一样。实际上，她应该是想要y及时止损。”

“那么，这封信其实还是好意？”警察表示有些难以接受。

“自以为是的好意。”c说，“一旦被拒绝接受，手段就激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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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画出了嫌犯范围之后，接下来的大部分工作还是交于了当地警方。因为语言问题，大家大多待在办公室里筛选监控录像寻找线索，只有rlock这两个没有语言障碍的家伙出去。k照例带着j不知道钻到哪个胡同里，而ubrey去了当时的秀场。

“听说e有不少模特朋友现在正在米兰呢。”y一边开车，一边看着走在街上衣着靓丽的美女们，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ec坐在后座翻着之前没看完的一本杂志，随口问道。结果话出口以后，大脑才反应过来，“e？你和她还有联系？”

“我们在脸书上加了好友。”y立刻精神了起来，暗自懊恼自己怎么在c这里说漏嘴了，“作为朋友，你知道的，只是加了好友。”

“只是加了好友？”c重复道。

“没错，你知道，社交网络嘛，就算加一只狗当做好友都很正常。当然，狗狗的主页都是主人操作的，但是……”y忽然泄了气，“我是说，那是脸书，只要志趣相投就能加好友。我是e的粉丝，也是你的下属，也许就是因为这样e才加了我？”

“为什么我感觉你在心虚？”c把杂志翻了一页，手指弹在纸张上的声音有点大。

“我发誓我们就是普通的偶像粉丝关系！”y大声说，“就是，e的思想很成熟，和她聊天的时候总是能让人忘记她还没有成年这一点，在专业上，她甚至比我更加精通，我就像是她的后辈。”

“为什么我感觉你解释的越多越心虚。”c有些狐疑的y，“你想到哪去了？”

“额。”y觉得自己的额头都有湿意了，“别逗我了好吗？”

“明明是你想的太多。”c说，“你对e来说太老了，我从来就没想歪过。”

y觉得自己简直有苦没处说，“我很老吗？我好歹也是千禧之子，只比你小一岁！”

“你知道我遇到e轻哼了一声，“七岁，我把她当女儿养的。”

就差没直说你对年纪都能当她爹了。

你不觉得作为岳父你太年轻了吗？y在心里偷偷吐槽了一句，他决定有空c这句话转告给e。

他们到达的秀场地址的时间还早，但那里已经有工作人员出入，为下一场的秀做准备。c没叫工作人员作陪，而是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弄了一张出入证就开始四处查看起来。

y的记忆力很好，虽然里面的布置有很大的改变，但整体布局他记得清清楚楚，还拿出了一个笔记本，上面记录了在监控中y母女在什么时候出现在什么地点，他们顺着那个轨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