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笔一脸懵逼,发生了什么?
他仔细看了看这个动物,看起来特别丑,像一匹狼,但又比狼大一圈。
座狼?
天衍笔觉得一阵恶心,赶紧从座狼嘴巴里滚了出来,在地上蹭了两圈,把口水蹭掉。座狼发现自己用来磨牙的磨牙棒掉下去了,正想低头再去捡起来,天衍笔已经毫不犹豫的滚远了。
座狼不死心,还想再上前两步抢回磨牙棒,天衍笔干脆释放力量变成了小正太,一脸嫌弃地看着座狼,眼里一个浅浅的“定”字浮现,座狼就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停在了原地,一动不动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天衍笔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丘陵下面,附近不只一头座狼,还有一些半兽人和其他的座狼,赶紧躲到了一旁,心里还是有些懵。“沈晏舟呢?怎么突然就把我丢下了?该不会出事了吧?”
想到自家主子上回见面时那副病恹恹的样子,天衍笔顿时有些心急。他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开始用自己的力量寻找沈晏舟的位置,不出意外的在米那斯提力斯发现了沈晏舟。
天衍笔大怒:“好你个沈晏舟,一个人跑去刚铎的首都吃香喝辣,把我扔在荒郊野外被座狼糟蹋!”
但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太对劲,沈晏舟虽然对待事情都是一副没所谓的样子,除了画画写字就没见他对什么东西特别上心过,即使是抢魔戒这种关乎性命的事情都吊儿郎当的,但至少他还是一个知道分寸的人,不可能这么随随便便的把自己丢下来。
难道真的是出了什么事?
这么想着,天衍笔也有点坐不住了,他站起来准备动身去找沈晏舟,但看了看自己这里距离米那斯提力斯的距离,他脸上露出了“你他喵的在逗我”的表情。
“靠我这幅身体的两条腿走过去估计是不可能的了。”天衍笔自暴自弃的抓乱了自己的头发。“啊啊啊好烦啊,要不是我力量严重缺失我早就直接飞过去了!”
无奈之下,天衍笔一脸嫌弃地走向那只被他定住的座狼,看着它那双凶恶的眼睛,施展了惑之符咒,然后解除了对座狼的定身。
座狼恢复自由后,温顺的在天衍笔身前趴了下来。
天衍笔一脸嫌弃,犹豫再三还是坐了上去。
“你真是我漫长生命里坐过的最丑的坐骑了,丑的惊世骇俗、空前绝后!”天衍笔一巴掌拍在座狼的头上。“走,去米那斯提力斯!”
另一边,沈晏舟再一次被关进了米那斯提力斯的小黑屋,而且还换了一个更高级的小黑屋,看起来怎么都不像是能被堕落妖兽一爪子就抓爆的那种豆腐渣工程。
他坐在干巴巴的木板床上,右手手腕还恹恹地搭在一旁,已经开始肿胀起来了。沈晏舟尽量不去管它不断传递给大脑的疼痛,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面前的阿拉贡、莱戈拉斯和甘道夫身上。
“好吧,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了。”沈晏舟看着他们,无奈的先开口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阿拉贡问道。
“我不是说过了嘛,我就是一个漂泊的旅人而已。”沈晏舟说道。
“你的那个力量……到底是什么?”莱戈拉斯问道。
沈晏舟抬起头看向精灵,他不提还好,一提起力量沈晏舟就想起来自己把天衍笔给弄丢了,还不知道去哪找,心里那叫一个郁闷。他一郁闷,就不想开口了,干脆就闭嘴了。
甘道夫看着沈晏舟,轻叹了一口气:“你们先去忙吧,我想单独和沈先生谈谈。”
阿拉贡和莱戈拉斯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甘道夫走到沈晏舟的床前,拖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下,掏出烟斗来抽了一口。抬眼望见沈晏舟的手腕看起来不太对劲,便伸手托起了他的手腕。
“嘶——”沈晏舟痛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甘道夫笑了笑:“没什么,只是脱臼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咔嚓”一声就帮沈晏舟把手腕给接了上去。
“唔!”沈晏舟疼得浑身一颤,眼泪都差点飙出来了。“能不能不要这么突然!”
“这种伤势虽然不算重,但是如果拖得久了也不是一件好事。”甘道夫说道。
沈晏舟抬头看了看这个满头白发的老人,他一直很忌惮甘道夫,但此刻面对面坐着,他又无所谓了,反正他都已经知道自己想要抢魔戒了,天衍笔也丢了,自己现在和普通人呢一点区别也没有,大不了破罐子破摔呗。
“所以你们把我关起来是想做什么?”他问道。“我一没杀人二没放火,随随便便囚禁一个普通人类是不是不太好?”
“不不不,我们其实没有那么多恶意。”甘道夫吐出一口烟圈。“只是这种非常时刻,我们也得非常小心,毕竟很多事情如果不够在意,可能就会演变成无法挽回的悲剧。”
“这个‘很多事情’包括我?”沈晏舟露出他一贯来的温雅的笑容。
“你很特别。”甘道夫说道。“不受魔戒的诱惑力影响、不似人类的外貌和我从未见过的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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