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恶魔!”dean咬牙反驳。他还在挣扎，想让自己从现在这个难堪的姿势里解脱出去。但却故意更加用力地扣紧他的腰，让他们的身体贴得更紧。

“你先放开我!”

n，却低头吻了他。

刺痛再次在两人的颈后蔓延，dean本能地握紧拳头，想把压在他身上的n紧闭的嘴唇，用力深吻他。不快又一次被情欲融化，dean松开拳头，他想抱住回应他，可饥荒骑士的话却在此刻不期然撞进他脑中。

你会一直引诱他luàn_lún，让他再也无法被净化。

，借助本能的力量顺势轻轻揍了他一拳。

“普通人不会想对哥哥做这种事。”n那一拳很轻，他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觉得胸口被人狠狠踩了一脚。

dean想反驳他，却无法说出口。

n就对他也燃起了怪异的yù_wàng。

一切不过因为他是恶魔，一定是他在失去自我意识的时候让恶魔趁虚而入，让恶魔趁机引诱了dean。

或许他不该感到孤独，他不该羡慕人群，因为他本就是异类。所以他总有些与众不同，所以他会在恶魔捏住dean喉咙时毫不犹豫地割开它的喉咙，所以他对杀死一具皮囊感到麻木。

“我再说一遍，你不是恶魔。”dean睁着眼睛真诚地m，苦笑了一下，“这次我不撒谎。你不是天生就是恶魔，是有恶魔将它的血喂给了你。y，父亲把你送进教会就是希望你能在教会被净化。”他咬牙逼视着的眼睛，“你不是恶魔，也不会变成恶魔。”

“可是它就在我脑子里，我知道它的存在。””

dean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隐瞒，或许他只是不希望认为自己是邪恶之物，认为他的存在会伤害到别人，他一定会想方设法让自己消失。

而他不想失去。

“我希望你能活着。”

dean的答案出人意料。

惊愕地看着他哥，颤抖的呼吸像是他正在哭泣一般。

“但如果有一天，我--”n，如果他终有一天会变成恶魔，他希望杀死他的人是dean。就像儿时的他总在dean怀中睁开眼睛，就像他叫出的第一个单的名字，他希望自己生命的“最终”也能交给dean来掌握。

“，他先是痛苦地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眼睛时，表情已经恢复了镇定。他伸出手捧住那样，拇指轻轻摩挲着弟弟的颧骨，“我不可能杀你，所以我只会选择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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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n暂时安抚下不会如此轻易释怀。他能懂那种感觉，恐慌，无论是因何而起的恐慌，都不会因为一两句轻飘飘的承诺就被轻易驱散。看向他的眼神里还有残留的挣扎与些微不甘，或许是还未完全放下被欺骗的那种愤懑。de依恋不舍地松手从dean身上起来，外面的雨似乎停了，他脑中的“黑暗”也正慢慢褪去。

刚刚过于亲密的接触让两个人的身体都有了些尴尬的明显反应，一眼，艰难吞咽着，翕动鼻翼，可囫囵吸进鼻腔里的也全是dean的气味。仿若随“黑暗”而来的yù_wàng却没有随“黑暗”的离开而退却，只有它被留了下来，还在拼命鼓动着。

de狠狠推到墙上吻他，可饥荒骑士的话语一刻不停地在他耳边响起，提醒他，他只能竭力克制忍耐，在走近的时候绷紧身体准备着随时推开他。

所以当dem充满yù_wàng的眼神时，他的呼吸随之也沉重起来。他摇头，嘶哑地告诫不应该再用这种眼神看他，他们也不应该再有更多身体的接触。n是对的。

一再被放纵的错误最终会酿成罪。

dem变成恶魔。所以他当远离一切原罪，远离一切会让他犯罪的人和事。

可dean依旧悄悄隐瞒了一件事--他m的原罪。他感觉身体正被自己矛盾的心情拉扯，想救的心相互拉扯着，锯子般裁锯着他的身体。

他更是害怕，如果会不会就此冷静地远离他。

s身上移开视线，走到桌边吹灭了一直燃到现在的蜡烛，接着他又转身走到dean跟前，趁着dean还未反应过来，俯身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嘴唇和嘴唇刚刚贴上就分开，情欲在浅尝辄止的触碰中更加肆无忌惮地喧腾起来，“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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