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来嫂子刚才来找我看牙了。”
秦言身形一滞,又要拉门,背后声音又起,“是急性牙周炎,为了减轻她痛苦,我已经给她把那颗牙下的神经挑掉了,下周她应该还会来复诊,手术只进行了一半。”
“我没必要知道这些。”
“可你没有走,耐心听完了。”
秦言不再多说,拉开门就出去了,走了几步又转头看那间办公室,只觉得头疼,李未晞越来越肆无忌惮了,要吓住她,难。
秦言打开家门的时候客厅里安安静静的,卫生间的方向传来水声,秦言抱着胳膊坐在沙发上,抬腕一看,北京时间四点半,面前的茶几亮得晃人,冬天昼短夜长,外面太阳有了疲软的趋势,洒在茶几上折射到秦言眼睛里还有点刺眼,偏过头才注意到客厅的摆饰也变了。
卫生间的水声停了,祁锦年只围着一条大浴巾就往外冲,头发还在滴水,秦言皱眉,捡起沙发上的遥控器开了空调,滴滴的声音让祁锦年发觉原来秦言坐在沙发上,索性挤到秦言身边把整个人窝在秦言怀里,声音模糊不清,“你回来了啊。”
“怎么这会洗澡?”
“我打扫卫生了啊,这都年底了。”祁锦年对上秦言的眼,那里面传递着一种“你是怪物”的讯号,祁锦年毛了,“怎么?你不相信?”
“信,我看客厅这样怎么会不信。”秦言摸摸祁锦年的头,“辛苦了,不过怎么突然想起来打扫卫生?”祁锦年搬过来之后生活都是秦言在料理,真正做到了十指不沾阳春水。
“那我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啊,总得出点力,你工作这么忙……”祁锦年发梢上的水顺着白皙的脖子一路滚下去,圆润的水滴最终隐没在围在胸口的浴巾里,秦言一把将祁锦年扯进怀里,也不怕那湿头发弄湿她外套。
“喂!我头发还没干啦!”祁锦年象征扭动了两下,还是选择做小绵羊,把头搁在秦言肩膀上,尽管骨头咯得慌,心里还是止不住开心,傍晚难得的静谧,祁锦年忽然开口,“言言,我想把酒吧转让了。”
“为什么?”秦言不解,“就因为最近有人闹事?我会处理的。”
“不,不是因为这个,过年了,我就该二十六了,我不可以再继续任性了,早就不是小孩子,开酒吧只是我逃避这个社会的形式。”祁锦年转着秦言领口处的一颗纽扣,突然在秦言脸上亲了一口,“我要努力上进,这样才能配得起你。”
“我讨厌配不配这个问题,祁锦年,你不觉得两个人的感情本来可以很简单却被你们复杂化了吗?两个人的爱情,有什么配不配的。”
“好好好。”祁锦年妥协,“那你当我良心发现,我爹妈花了二十几年培养我,我不能把我的专业荒废,可以吗?”
秦言不可置否,闷着声算是默认了。祁锦年见她状态不佳,搂住她的脖子主动吻她的唇,“怎么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像换了一个人?难道有外星人绑架了我老婆?”
“祁锦年,如果是为了李未晞的压力,你不用这样的。”秦言撇过头,让祁锦年吻了个空,祁锦年用双手固定住秦言的头不依不挠地吻了上去,“秦言,我答应过你的,我要为你学着长大,没有李未晞,也会有赵未晞,钱未晞,我不容许任何人影响到我们的爱情。”
秦言面前是祁锦年被水蒸汽熏染得微红的脸,紧致细腻的皮肤,这是除两人亲热外第一次这样近地正视她的脸,秦言有些动容,气氛也微妙起来,彼此呼吸相闻,祁锦年首先受不了,拉开秦言的外套,手也不规矩地从毛衣里钻进去,舒服得她几乎要喟叹,“言言,什么时候你做我的女人啊?”
秦言一惊,覆在祁锦年背上的手扯开了唯一一条遮羞的浴巾,滑到腰际,胸前美景一览无余,两人一齐红了脸,祁锦年双手环胸想遮住一些,被秦言眼疾手快将那双手臂别到她身后钳制住,半个身体压在了祁锦年身上。
祁锦年绝对的恼羞成怒了,“秦言!”
“嗯,我在。”秦言俯下头,唇在祁锦年的脖子上游移,似乎在找地方下口,沐浴乳的味道催化了秦言心里的某一些渴望。
“你放开我,让我来啦!”
秦言摸到遥控器,把空调的温度又升高了一些,单身脱掉了外套,把那条掉到腰际的浴巾全部扯离了祁锦年的身体,扔到了一边的茶几上,唇也渐渐下移,舌尖在她身前拖出一条长长的湿痕。
祁锦年身体颤了颤,扭动的幅度加大,“秦言,放开……”尾音带上了喘息,秦言的手抚上祁锦年的腰,来回打着圈,细腻的皮肤发烫变红,“言……”
“年年,做梦的英文怎么说?”
“……dream?”祁锦年眼神有些涣散,昂起半个身体去看秦言,眼前的人从模糊到清晰又模糊了。
“嗯,做梦。”
在祁锦年口中溢出破碎的音节时,秦言分神瞄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手表,还没到五点,距离六点的约会,她们还是有点时间的。
作者有话要说:忙里偷闲一章。但是不是万众瞩目的那对cp。
唔,下次或者下下次,某男人就该回来了,把离婚提上日程吧。
你们没有看到我更新哦。。。我抱头遁走,漫长的考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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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六十七话 ...
闷骚的红色小别克卡准了车位挤了进去熄了火,苏珊扭头去看身边的人,蹙着眉头微闭着眼,不知是真睡着了还是假寐,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