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粗热缓缓推进来的时候,钟攸已经软了半身,腿被拉开。时御仰头溢出一声低哼,钟攸舌尖舔在那滚动的喉结上,顺滑到锁骨,一双眸半眯的像求欢的猫。时御的汗滚下后脊,他掐住这细软的腰,狼腰狠狠地撞碎了钟攸黏稠的呻吟。微妙处的水声暖昧,钟攸明明是羞耻的滋味在这其中渐渐黏成无法形容的兴奋,他伸臂环住时御的肩头,颤声道:“时御……时……嗯!”不知怎地,整个人陡然泛出绯红,贴在时御耳边长长的嗯了一声。
湿热和糜乱的气息喘吟在耳边,时御掐着他腰的手猛然用力下压,胯下再更用力的撞上去,引的钟攸浑身颤抖的紧缩起来。
钟攸渐渐环不住他肩头,手顺着肩胛骨无力的扒滑,汗几乎要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钟攸的声音逐渐转了调,他在这猛操猛干中抽气,甚至迅速蓄上了泪,钟攸的声,含啜叫道:“时……撞得好重……”
时御杂了些低喘,偏头找到他的唇,从外舔到里,勾含住他的舌尖,听他抽着气不住喘哼,却撞得更快,恨不得到更深去。钟攸的呜嗯声也叫他兴奋,掐在那细腰上的手掌几乎要失了力道。
终于挺撞在最里面的时候钟攸浑身颤的厉害,时御缓缓松了含他舌的力道,让钟攸浅浅收回酥麻的舌,却失声的颤不停。时御待了须臾,等钟攸彻底挂在了身上,软了身喘息时,才抽出来些许,碾磨在微硬的点上。
钟攸啜声一滞,扒在他肩头的手指收紧,立刻又敏感的发起颤来。
时御后腰绷得紧,眸低垂在钟攸已然失神的脸上。见他桃花眼细眯,微张着嘴含泪只看着自己,嘴里还勾着时御时御的叫,突然又硬得发疼。
钟攸被磨得浑身发软,他伸出舌尖舔上时御滑下来的汗珠。
时御停下动作,抬手拨开他湿贴的发,在那白皙的额上吻了又吻,哑声道:“嗯?”
钟攸缠住他的腿紧了又紧,软腰在他胯上不住摆动,抬头吮舔在他唇角,软哑道:“不……不停……”
时御一手滑下到他紧弹的臀上,发狠的揉抓,一手到了前边帮他已经吐过一次湿黏的小兄弟缓劲。任凭他摇动迫切,只是不动。那吮舔在唇角的舌带着湿热的青柠味,诱惑到不行。
“先生。”那黑眸盯着人,稳声道:“要不要时御?”
钟攸这会儿早听不进话,他抵在里边让人胀得腿麻腰酥却又不动作,尝着味的钟攸贪恋,边颤边摇头。时御便捏了他下巴,让他朦胧的眼里只有自己,在紧嘬着自己不放的穴里搅动,只将他各种痴态皱眉都收进心里。渐渐上了速度,钟攸无处可藏的羞耻都暴露尽展在这双眸之下,比起席卷而来的强烈舒爽,羞耻更让他咬紧了时御,连前边都因此颤抖的泻了出来。
可是时御只要他点头,钟攸越渐混乱,紧着腰越来越受不住他这目光和凶狠,竟噎声似啜道:“要时御……时……”
时御猛力鞭挞起来,卡住了他又要泻的出口,咬在他唇舌间。粗大贯穿的人发昏,扑哧的吞没拍打声疯狂,钟攸如同疾风骤雨里的浮萍,除了这结实的肩头和胸口,哪里都靠不得。
时御被他这又软又放浪的样子逼得方寸皆乱,倏地将人抱离了坚硬,再翻压在被褥上,将那被揉捏泛红的臀托扶起来,从后长驱直入,狠力贯穿。钟攸撑在枕上的手臂一软,喉间先呜咽着喊出声。
时御俯身压在他肩头,滚烫的唇落在他修长优美的颈上,在下身凶悍猛烈中,细细吮吸出一个个占有痕迹。
钟攸今儿才知道狂犬该是个什么模样,他双腿都发软。时御舌舔上他耳廓,只料到这是钟收的敏感处,果听钟攸喘息着求道:“时御……”下边随即紧密的吮住他,腰臀都微颤起来摇动着。
“时御……”钟攸呜呜咽咽道:“救命……啊嗯……要死了……”
时御捏紧他腰侧,被吮的腰眼发麻。只在他耳边低喘缓声道:“要谁救命?”下身一挺,劈撞进更紧的地方。
钟攸手指用力扒紧被褥,大口喘息,像浸在无边无际的猛烈快感里,无力道:“要你……”他伸长的脖颈仰起了头,被这猛烈插撞的意识都模糊了。
时御低嗯一声,将他狭窄撑的分毫不余,就擦着那硬点,狠命的撞在这翘弹的臀上。那泛红的眼角含水睥睨来,钟攸探出舌尖,桃花眼黏在时御的唇上,无声地微张。
小狼狗。
时御探出头,缠绵紧吮上他勾人的舌尖。肆意抽送的狼腰顶的钟攸摇晃颠簸,黏稠的气氛里滑挤出黏稠的白色液体,钟攸呼吸急促,吟声都被时御吞进肚去,渐渐翻涌上的极度快感让他紧紧抽搐,那挤顶进人深处的坚硬重重一撞,两人同时到了点。
钟攸张着的唇被夺去了舌,呻吟含糊,在粗硬抵压中得到了全部热烫。他抖身软在被褥上,时御吸含住他湿热的舌,等他里面的紧吸猛箍的劲过去,才松了舌喘息。
钟攸失神的趴在枕上,被时御翻过身。白皙的肩头颈间都是咬痕,还压在两侧的长腿沾了湿汗。半阖的眼角泪还没擦掉,底下不论前边还是后边,都是一边狼藉。
那本是张斯文脸,此刻桃染边鬓,正是极其放浪妖娆的时候。如此糜乱淫色,却叫时御也觉得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