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溟夜从身后紧紧搂住了他,手臂圈紧,那么用力,用力到能感触到从胸口振荡出的心跳声,点于心湖,一寸寸搅乱夏卿漓的心境。
说不失望那便是自欺了。卿漓明白,淳于乾无嗣,他一死洛国必然陷入混战。明争暗斗。淳于溟夜费尽心机步步为营等的就是今天。他要自己舍了天下随他,却不知深陷锦绣山河并非他夏卿漓。
榴亭的石榴花五月廿七开花。年年如此。他只等到那时,这是他给予两人的承诺。
身子被淳于溟夜扳过去,后腰靠在桌沿,淳于溟夜漆黑的眼只深深将他看紧。
担忧愧疚。
碎雪晴光跌进他黑曜石般的眼湖里,却清粼粼的映亮了他夏卿漓一人。
夏卿漓终于笑着伸手掩住他冲口而出的解释安慰,在淳于溟夜欣喜的目光里热切的吻上他的唇。
木桌上铺陈淳于溟夜柔软温暖的狐皮大衣,他讶异于夏卿漓主动与热情。
看到夏卿漓眼中的惴惴不安的坚持,淳于溟夜还是鼓励的拉着他的手扯开了腰间的束缚。
“溟夜,哪里不对,你告诉我。”亲吻间隙,夏卿漓断断续续的道。
笨拙生疏的动作却轻易点燃掩藏的炽热情怀。当他终于抵达时,淳于溟夜眉头微皱却用吻打退他的犹疑。
阳光那么好,融化的雪水点点滴滴敲打在苍苔荒芜的台阶上,细细碎碎的低语呢喃回荡在温暖的一方小屋里。
饮酒知醉。食情觉饥。
淳于溟夜忽略掉身上残存的不适,小心地用指尖摩挲夏卿漓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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