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信物,是张家的继承人标志嘛!”贾琏熟稔的接口,“我知道的啦,不是一直戴着嘛,今天忘记洗澡取下来!”
“你啊~~”
贾赦把玉坠贴身放好,又把人哄睡着,命嬷嬷们看顾好睡觉不老实的贾琏,便立马出去,跟张家人解释,让他们安心。
“这样啊~~”张老爷子目露出锐利的光芒,斜视了一眼张凌轩,透着一股警告的意味,不过一瞬间的事情,贾赦还被张老夫人拉着叙说自己的日后思量,压根没有发现父子两的眼神交汇。
张凌轩嘴角含笑,低头抿口茶。张家发家老祖宗的事迹,对于他们来说压根当做虚构的神话故事来听,哪里知道这事会真的发生。千年前,老祖宗救蛇,蛇口吐人言,报恩赐玉如意,道危难之际可护子孙一命。
按着贾赦的话语,当日京师地动,那玉如意的确救人一命。可两人无缘无故,何为会回来的缘由压根没有解释。
故此,他们默默的压下,没有对人提及,否则,空欢喜一场。
“恩侯啊,岳母不是破坏你们母子之情,但是此番种种思量,你自己好好考虑一番,这几日想想?如何?”
“嗯。”贾赦听着岳母一条条的把优缺点,还有张家的思量都说了出来,神色呆滞了许久,才缓缓的点点头。张家所求是为贾琏,不,是张琏,他们最现实的回答便是日后需要他们父子来养老送终,故而处处为他们考量!
至于说起入赘一题,则把主动权交予他与母亲手中。要试一试母亲能为老二偏袒多少,又会护着他多少。
看起来很残忍的人性测试,但是,默默的拳拳手指,脑中闪过众多画面,忽地,心中一沉,说实话,他似乎也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他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后子,能割肉饲母,还是恩断情绝,每个月只给基本的养老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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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阎景看着眼眶通红的贾赦,心里微微有些心疼,道:“不然,我们远远打发了贾政,京中只剩你一个,日久见人心?”
“皇上,远香近臭,而且……长痛不如短痛!”贾赦一脸萎靡着,重重的叹口气,“其实,不光琏儿想回去,想他们,我也挺想念的!”
阎景闻言叹口气,拥人入怀,低声道:“我已经在秘密收请得道高僧了,咱们死马当活马医,也许就揭开穿越之谜了。”
“嗯。”贾赦双手环住阎景,看了人一眼,闷闷的开口,“我们与宁川他们不过一年的交情,若是回不去,日后也许会渐渐的成为怀恋,但是你却在后代已经扎根三十多年,亲朋好友都在……真不知道你怎么每次都那么惨呢?”
“有你的地方,才是家啊!”听着对方话语替自己的思量,阎景含情脉脉的说道。
被突如其来的情话一暖,贾赦面色微微通红起来,“若是在现代,我们不在一起,没准真远香近臭,我跟母亲也不会这样,她就算在偏心,喜欢小儿子就小儿子,没有长幼世俗的观念,我这长子不是继爵的……”
在殿外等候的贾小琏拉拉左边的太子,右边的舅舅,唉声叹气,道:“舅舅,哥哥,打扰人恋爱这样羞羞的事情,是不好的,我们去吃完饭,再回来吧!”
看着抱着跟连体婴儿一般的两人,司徒咏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表示自己三观已碎。那个温柔如水的特么是他亲爹!
果然,谈恋爱,需谨慎,跟逗比在一起之后,风格也秒变!
太肉麻了!
张凌轩面色黑了黑,听着两人腻腻歪歪的语调,表示十分不理解。对于他来说,相敬如宾,便是最大的承受极限了。
三人默默的转身踏出殿外,喝喝茶,看看风景,又吃顿午膳,终于等到了两人腻歪完毕。
进入殿内,阎景看着多出来的人,目光一瞪,扶额,“你来干什么?”
“我?”司徒咏脚步一滞,指指张凌轩,道:“大舅子,娘家人!我--”手指指贾赦,“好朋友,青梅竹马长大的好朋友!如今亲朋好友齐聚一堂,可以开始筹划了。”
阎景扶额,冷冷看了一眼唯恐天下不乱的儿子。
司徒咏淡定的拉着贾小琏的手,道:“你是想让琏儿叫我哥哥呢还是叔叔?”浓浓的威胁之意。
贾赦还未开口劝架,阎景挥挥手,示意张凌轩说话。
张凌轩清清嗓子,巡视了众人一圈,嘴角一弯,道:“这件事,我们可是这样……”
“嗯。”众人又一番商议,考虑了各方,完善计划。
贾小琏翘着脑袋,左看看右看看,他一句话都没听懂。
所以,他是来干什么的?!
踮起脚,在殿内几人身上打转了一圈,贾琏看着牵着他手的太子哥哥,目露一丝的了然,他记起来了,他是来被太子哥哥请来当小策划的,说他们在谈论要把那个大大的广场,修建喷泉公园,用来休闲娱乐,以后就可以跳舞唱歌,玩啦!
太子哥哥,棒哒哒的(づ ̄3 ̄)づ╭~
☆、第63章 分家上
“你确定这事儿真靠谱?”贾赦看上去有些举棋不定,默默的瞧着太和殿沸反盈天的场景。
太和殿广场上,司徒咏斜靠在栏杆上,意气风发状指挥着工匠摆放打鼓,贾小琏在一旁蹦蹦跳跳,眉开眼笑。广场,喷泉,来啦~(≧▽≦)/~“随便他们闹吧!”阎景揉揉额头,“阿咏他心里有分寸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