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焰与应若天施展绝顶轻功风驰电掣般赶往落花宫。十月十五一早,终于赶到落花宫落花崖下,崖下,早已等候在那儿的杨伯一见应若天便老泪纵横,哭得跟泪人似的,“主子,都怪老奴无用,小主子们被那薛贼掳了去,我该死啊!”
“杨伯,这怎么能怪你,怪只怪那薛狗贼!”潋焰赶紧安慰道。
应若天也柔声安慰道:“杨伯,你老别哭了,别伤了身子,我和焰现在就去救日儿他们!”
“主子,你可得把小主子他们平安带回来,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就扔在这儿了!”杨伯说着又是一阵落泪。
应若天点点头,唤来谷里跟来的高手,问道:“现在崖上是何情况?”
“谷主,属下们昨日赶到此地,本想上山探听虚实,可是刚到半山,就着了道儿,一个个头晕眼花,脚软体酥,根本上不了山顶。”属下一脸惭愧地道。
应若天疑惑地看着潋焰道:“焰,你可知是什么原因吗?”
潋焰略沉吟了片刻道:“是不是薛晨衣放置了什么毒物?”
应若天点点头,随即转身对幽冥谷众人冷声道:“你们都在崖下候着,等我们的消息!”
随即二人便往山上掠去,一路之上却也不觉得有何异常!
巳时,落花宫,落花崖,一座风雅诗意的小亭高高挺立在崖壁前,亭后一幅大大的绸面幕帘遮住了崖外的风景,亭中坐着一个相貌清雅地中年男子,正在悠闲地弹着琴,那琴声忽高忽低,似女子幽怨情怀,听起来分外幽然凄苦,小亭的台阶下,站着一群各门各派的武林人事,个个如痴若傻,目光呆滞,还有些人早已泪流满面,心中只觉活在这世上,便是受罪,心中凄苦之极,恨不得立刻离了这尘世。纷纷举起手中兵器,意欲自戕。突然一阵悠扬的箫音传来,那箫音悠扬绵长,清新悦耳。
台阶下那些武林人士如梦初醒一般,脸上也不再有凄苦表情,那些准备自戕的武林人士,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手中正戳向心窝的兵器,冷汗阵阵,心道:若不是那箫音,自己怕是就是死在自己手中了!
群豪一时激愤异常,便想扑上小亭找薛晨衣算帐,却猛然发现自己的一身功力似乎一点都提不上来了。一个个惊惧异常,什么时候中了薛晨衣的招了?
只见亭中传来薛晨衣一阵轻笑:“各位,你们都招了本宫主的摄魂软骨散,若是没有我的解药,你们不但功力尽失,骨头还会一天天软绵下去,最后变成一堆烂泥一样,哈哈哈!”众人想到自己没有骨头的样子,不禁毛骨悚然,崆峒派掌门举起手中利剑指着亭中的薛晨衣骂道:“薛晨衣,你这奸贼用些旁门左道算计我们算什么本事,快快将解药拿来!”
“哈哈,解药嘛,简单!只要你们承认我是武林盟主,我便给你们解药!”薛晨衣轻笑道。
崆峒掌门往地啐了一口道:“呸!你这奸贼还妄想做武林盟主?快快将我儿放出来,不然,我拚得一死,也要与你争个长短!”
其他门派的人也纷纷叫嚷着,要讨回自己派中的人。薛晨衣优雅地站起身,看也不看亭下的众人,伫立在亭边的围栏旁,轻喝道:“应若天,来了为何藏头露尾?”
“应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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