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你好歹说句话啊?”
“从家族看,我是他所在的主支的旁支,”谢承渊缓缓说,“从血缘上看,我们两人间的联系可以忽略不计。”
就是远得八百里开外的远方亲戚咯,怪不得不亲近……琴佑想了想,旁敲侧击地问:“派你来的那人和谢衣有关系吗?”
“不知道。”
“……?”
“他一直蒙面。”
琴佑惊讶:“那你还相信他?”
谢承渊淡淡道:“他救了我一命。”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呢。明白了。琴佑自顾自地点头,欠了这般因果,帮忙跑腿也是应该的。“他叫什么名字?”
谢承渊一愣。
他犹豫许久,才轻声道:“……他……”
“嗯?”
“……他自称初七。”
这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名字。
听起来就像是他的世界里批量生产的傀儡编号似的。琴佑心想。
“……谢衣说,你们还是集权制度?按照北斗七星命名的?”琴佑大致已经弄明白了烈山部的构成,“你是什么职位?”
“……我没有参加祭司选拔。”
“哎?”琴佑道,“就你隐匿气息的本事,当个影卫总没问题吧?”
“……”
“谢衣呢?”
“……”
谢承渊又不说话了。
琴佑摸摸鼻子,自知失言,索性不说话了。
两人相安无事,一夜好眠。
第二天,三人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