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啥事?”小青年莫名其妙,但是仍旧不依不饶地扭动着,反抗着。
琅琊的赤瞳红得夺人心魄!他没有低头看青年,只是将声音压低到只有对方才听得见,磨着两颗尖利的犬齿,威胁道,“你若再动,便吃了你。”
吃了我?小爷又不是旺仔小牛奶。小青年根本不把这无厘头的威胁放在心上,很欠扁的摊摊手,反问道,“在哪里吃?怎么个吃法?”
“在这里。”琅琊轻轻舔舔嘴角,将身子半俯下来,压迫着巫罗。然后他一甩鞭子,低下头猛地咬住小青年的下唇!“这样吃。”
小青年蓦地睁大双眼!
男人起初如大型食肉动物戏弄猎物似地,一路啃将深入,半舔半咬地将巫罗的双唇和口腔吻了个遍。尔后却渐渐热切起来,慢慢辗转吮吸,描绘形状,那畅意酥麻的感觉,差点令两人都失了神智。
眼见巫罗喘不过气来,琅琊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直起身子,继续驾马前行。他心说,如果说上一次喂水事件是个意外,那么这次,应当算是实实在在的接了一个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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