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盏茶功夫,应该够了。”
“不够,鸟族的某位长老特别迷恋奇门八阵,在这洞里不知挖了多少岔道,你我不可能半盏茶时间回转。”
莫涯于是就不说话了,看着椴会。
“我的意思,是要你顶住这扇门,门的机簧和毒烟是相连的,只要门不落到一半,烟就不会放出来。”椴会直截了当。
莫涯愣住,不可置信看他。
“哦,这门好像也不十分破落,这会子倒利索起来了。”椴会理了下衣摆:“怎么,你不去顶住?”
莫涯仍是不动,双眼灼灼看他。
“哦,我忘了,你不知有多盼望这门落下,然后毒烟放出来,你我血肉凝固,咔的一声,碎成粉末。”椴会又掸一掸衣摆,走近他,在他身侧耳语:“那你说,我为什么要你去顶住这扇门。”
“和尚在里面,在祭拜他的老朋友。”刹那之间,莫涯突然明白,飞速掠身,举起两手,死死顶住了那扇突然滑畅起来的石门。
石门千斤,稍有夸张,但七八百斤的分量还是足的。
莫涯顶着它,渐渐有些吃力,通身渗出汗来。
热汗湿透薄衫,再加上举着手,浑身线条紧绷,椴会看着莫涯的眼神便也很快热了起来。
“不要现在。”因为十分懂他,莫涯难得肯低头:“你说的也未必是真,我也未必会信。”
“的确,我说的未必是真。那你可以赌一赌,放手试试,看看你的和尚可会陪我们一起去死。”椴会也不遮掩,真的就贴身过来,身下已经死硬,牢牢地顶住莫涯。
莫涯没有出声,也没有松手,只由他撩起自己长衣下摆,将底裤三两下扯成了碎片。
石门的机关因为受阻,发出激烈的嘎吱声,每一声都是一寸力,狠狠坠在莫涯绷直的骨骼和肌肉上。
他不能动,一点也不能,千斤之力下的稍微一个错位,最轻的结局便是手骨骨折。
“那个国师,最近给我找了样好东西。”那厢椴会在说话,掏出一个瓷瓶来,拔开塞子给莫涯来闻:“味道还很好闻,你喝口试试。”说完就钳住他口,灌了约莫小半瓶下去。
不论那是什么,味道的确很好闻,莫涯咽进去,只感觉满嘴一股柑橘类的甜香。
而椴会这时候已经切了进去,毫无润滑,一下冲撞到底。
“我还应该给你补个纹身。”东西深深嵌在莫涯身体里,椴会却突然兴起,拿手指蘸那瓷瓶里液体,在他臀瓣恶狠狠写字。
——beloved.
这可笑的英文单词绵延覆过莫涯皮肤,盖住他整个臀部,用尽了瓷瓶里所有的汁液。
“很好。”虽然那汁液无色,在莫涯皮肤并没留下什么痕迹,但椴会却似乎十分满意,将瓷瓶一下掼碎,握住他腰,开始激烈进出。
不知是血还是别的什么润滑,这冲撞渐渐带了水声,似一张yín_luàn的嘴,发出吧嗒吧嗒粘腻的声响。
莫涯的后腰和喉咙这时有了感觉,似有一脉火线,从那液体流过的地方缓缓烧了起来。
“这好东西名叫空色。独龙族人给女子守节用的,涂在身上,水是洗不脱的,也不痛不痒。”椴会的动作和缓了一些,每一次进出都有意抵蹭在他的极乐点,“但只要女子和人交合,得了快感,这东西就会变成硫酸一样,深深腐蚀血肉。”
“就像这样。”为了替解说注解,他还将前面蘸过汁液的手指递到了莫涯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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