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自我陶醉吗?」
脱到一半的西服,好像束缚一样挂在了手臂上,封印了芳的动作。
「你应该渴望我才对。否则的话,就不会明知道会变成这样,还特意跑到店子里来。」
凝视着芳的眼睛中,混杂着yù_wàng和虚无。
「这次是你主动来见我。所以我是在回应你的期待哦。」
恶作剧的手指,穿过芳的衬衫摸索着他的胸膛。
找到了目标之后,他毫不迟疑地揉弄了起来。
「啊......!?」
轻微的麻痹,好像波涛一样扩展到了全身。
就连芳自身都是通过久住的手指才第一次知道的敏感部分,遭到了一轮又一轮的折磨。在难以忍耐的屈辱中,他终于忍不住泄露出了无法相信是出自自己口中的呜咽。
「不......啊......我已经......」
「你看,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
「......啊......?」
隔着薄薄的夏季衬衫,可以清楚地看到胸口的突起竖立了起来。
(这......这家伙怎么这么可恶啊。居然把这种东西特意展示给我看!)
可是就算心底再怎么怒吼,身体也还是无视意志地做出了直率的反应。
「上次有点欺负过头了。今天我会尽量温柔的。一定要让你全身都仿佛融化一样,无所顾及地呻吟出来。」
然后,久住实现了自己的宣言。
他拉下了芳的裤子和内裤,将他失去防备的双腿担在了肩膀上。
芳的臀部自然而然地浮了起来,让自己最羞耻的场所暴露在了男人恶劣的视线之下。
「住手......不要看......」
就算语言上进行着抵抗,也并不是从心底进行抵抗。
不,是无法抵抗。
不光是力量,而是心灵让他无法做到这一点。
如同久住所说的那样,在自己主动去见他的时候,已经明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仅如此,他还假装出服从久住近乎威胁的语言,自动走到了这里。
在心底的某个角落他已经预期到了。
会变成这样。
会被久住这样。
既然如此,自己已经是同罪。
「你还是......给我服了什么药吧?」
挤出最后的理性,芳狠狠地瞪着久住。
「你还在说这个吗?」
「你敢说你不会做吗?在最初对我恶作剧的时候,你不是就在我体内涂抹了什么东西吗?」
「啊,你说那个呀。」
「和那个时候一样......。」
「兴奋起来了吗?」
久住就好像要显示自己的存在一样,蠕动起了手指。
「......啊......!住手--......」
「不过很遗憾。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