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还是一脸白痴样。我懒得管他,自己一个人朝着巴布尔贝的气所在的地方走去。
“你找我有什么事?”
站在正殿的入口处,我一脸不舒服的看着坐在最高位的男子。这里面的脂粉味,香料味呛的我胸口闷得慌。这还只是在门口,要是在里面的话,我恐怕就要窒息了!
大概是我的出场实在是太过醒目,正殿上的所有人都对我行注目礼。一时间原本热闹的空间一下静了下来,舞蹈和音乐也停了下来。
“好个美人啊!东王,你在什么地方找到的?可惜这美人已经名花有主了,我可也是很想要一个呢!看他那模样,一定很美味吧!”
突如其来的声音从大殿的左侧传出,位子在仅次于四王的下一层。
“没事的话,我回去了。”
平平的看着巴布尔贝,我没有理那个说话无礼的人。对于除了巴布尔贝和其他仅次于我的神邸,我还会理会外,其他的神或人还没资格让我将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
我不在意他们,当然也不会在意他们的生死。就算要我屠尽世上所有的生灵我也不会皱皱眉头,眨一下眼睛。但是,我有能力归有能力,我没有杀他们的理由,所以我不会动手。但是,一旦他们惹到了我,我决不会手下留情。最好的例子便是迦叶城外的那群魔兽俱丝——被我一个不剩的全部杀光灭了族。
“别这样,和我喝杯酒如何?”刚刚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就在我身旁不远。
“别生气,就和那拉公爵喝一杯好了。你不是很久没有参加宴会了吗?”巴布尔贝的声音懒洋洋的响了起来。
“我不会喝。”侧过头,我离喷着酒气的呼吸远远的。
这是实话。我的确不会喝酒。即使是在那次宴会后我拼命锻炼自己的酒量,结果也还是一样。只要一口——不用什么好酒——我立刻就会醉。只是现在还稍稍可以保持点清醒。
“喝拉,喝拉。”硬逼着我喝酒,甚至还倒了杯往我嘴里灌。
“无礼的家伙!”一挥手,硬粘着我的那拉公爵立刻被轻易的打飞了出去,非常狼狈的撞到了柱子上。
“你这下贱的男宠!下贱的人就该有下贱的人的样子,别以为你现在东王宠爱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一个身着红衣,有着一张娃娃脸,座位在东王之下,大臣之上的男子冲我叫到。一双凤眼有着不容错认的强烈恨意。在迦叶城外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南王。
“男宠?下贱的人?”听着南王的话,我想我的脸色一定非常难看。“塞米利恩·巴布尔贝!这就是你叫我来的原因?你那么想看见我被人侮辱吗?你就让我受到伤害才肯满意吗?我——图普努斯·巴威恩,和你有着相同血缘的人,不是什么任人欺辱而不会还手的白痴笨蛋!”
“只此一次,下一回再有人对我不敬,我不管他是什么人,我决不会放过他!即使是你——塞米利恩·巴布尔贝——我的弟弟!你最好不要忘了告诉那些没长脑袋的白痴,我到底是谁!?身为药师的我,杀人不见血的方法多得是,谁要是不怕死,尽管来试试看!”撂下恨话,我扫了一眼大殿里的所有人,阴狠的眼神告诉他们我话里的认真。
“还有你,南王!你大概是忘了那些被我杀死的魔兽的死状是多么的凄惨。如果你认为自己能抵的过千头魔兽俱丝的话,你就不怕死的去乱说好了!”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抬手向着南王射出一道水元素凝成的指风,险险擦过他的脸,将他身后由这个星球最坚硬的物质所修建的墙壁打出一个大洞。
拂袖而去,我跟本不想再在那里待下去。现在我在巴布尔贝手上,他想怎么对我我无法反抗。可是,就算如此,我也不会放下自己的尊严。如果他还想再侮辱我,就算要和他动手相拼,我也要离开这里!
“父神,您找我?”恭敬的向创世的父神行礼,我暂时还不知道他找我来干什么。
“巴威恩,你知道我掌管着什么吧?”
“是的。您是‘一切真理的制定者,时间及命运的监督者’。您是唯一绝对的存在。”
“呵呵,巴威恩,你认不认为我太偏心了?”起身,看向天空无数闪烁的星星。“毕竟继任的人该是他而不是你。你并不该承受着一切。”
“不,我很庆幸您选择了我,我很庆幸是我继任您的位子。以他现在的力量,要坐上这个位子还很勉强,伤害也很大。”
“对你来说也不轻松吧?毕竟要净化所有负面力量,就算你是用有相同的‘暗’的本质也一样会受到伤害。”
“比起来,还是比他受到的伤害小。”
“可是,他却十分恨你那!”
“若是我,也会如此。”
“说谎可不是一个好习惯。”父神朝我笑笑,转移了话题。“对了,你知道我还有一个神位没有创造神吧?”
“是的,是掌控生死的冥主。”
“他会在我离开之后的第一弥年与第二弥年相交时诞生。他具有生与死、光与暗的力量,他名为‘柯斯法尔’。”
不明白为什么父神要告诉我这些,我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他与你和巴布尔贝有着莫大的关系哦!”对我眨眨眼,他笑的很……带着一股阴谋诡计的味道。
“巴威恩,你觉得巴布尔贝现在怎么样了?”
“力量的确成长了不少,精神力也开始稳定了下来,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