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出身不同,生长环境不同,所以眼界不同,做出的选择也不同。也许如今这些小家子气的翰林们有朝一日也会提高自己的眼界,让后代子孙一出生就是贵子,但是如今,这些人在贾瑚的心里,就是一群自视甚高没事找事的穷酸。
面对这样的人,贾瑚决定,直接暴力打脸。于是在下次所有人进行月末工作总结的时候,再一次提出“有些人搞特殊化”的时候,开口问了一句:“你们相信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吗?”
当大多数人出声表示同意之后,贾瑚直接地图炮了全场:“既然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可见我前辈子一定是积了大德了。所以才会刚出生的时候就有四个奶娘轮流侍候我,就怕我吃不饱;十几个丫头小子跟着我,就怕我磕着碰着。所以才会在有的人还住着残破屋子的时候,我住在国公府里。所以才会在有人连笔墨都买不起的时候,我只要想读书写字,就有名师大儒来做我的老师。所以才会在有的人不得不为了上京赶考的路费拉下脸跟亲戚朋友借个遍的时候,可以不用回祖籍,直接在京里考试。因为善恶终有报嘛!”
这是就差没指着鼻子和其他人说,你们一定是上辈子缺了德了,才过得不如我啊。
别说几个小年轻了,就连那些端着前辈范儿的老翰林也是又羞又怒憋红了脸。贾瑚心里痛快:该!叫你们坐山观虎斗!想看小爷我的笑话,我就让你自己变成笑话!
翰林院炸了窝一样的热闹这件事,皇帝知道后还问询了一下安插在翰林院里的眼线。这位眼线同学也是十分敬业的把前因后果都跟皇帝说了一遍,包括贾瑚的那番话。
贾瑚的话,其实是任何一个上位者都愿意听的,因为这段话潜在的含义就是:我之所以能站在这个位置上,是因为我秉持天道的功德轮回来的。
贾赦对此表示有点担心,毕竟敬大哥当初就是因为受不了同事的排挤,差一点出家修道去。所以在某个休沐日,贾赦和贾敬一起对贾瑚的工作情况和人际交往表示了关心。
“敬大叔当初想差了。当初敬大叔身上妥妥的一个一品爵位,虽然没有实职,但是只要看谁不顺眼,就穿上朝服到他面前溜一圈,那些个小翰林就必须见一次跪一次,不叫起就让他们一直跪着又能怎么样?”贾瑚的准则就是这样,能仗势欺人的时候,为什么要花费脑子去思考?
如果是地位比自己高,或者是才华比自己好,潜力比自己大的人,折节下交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问题是大家都是普通人,谁也不比谁天才多少,甚至连人才都算不上,那还有什么可顾及的?
贾敬还想表达一下自己当初的惨淡,贾瑚的一句话就让贾敬反应过来了:“敬大叔,当年和你同届,为难你的那些人,现在都在哪里呢?”
是了,十多年过去了,那些人里有的已经外放,最高好像就是个六品的京郊知县。在京城的那些,有的依旧在翰林院,有的进了六部,也不过是主簿之流。每日里靠着微末的俸禄过活,因为官位品级,连每年的冰炭孝敬也轮不到这些人。
而自己,正一品的一等将军,即将升任礼部侍郎的现任礼部郎中。果然是大侄子说得对,自己当年想差了。
贾瑚可不在意这些人。自己的老板是当今,只要当今觉得自己有用,那所有的问题,都不算问题。“我又不指着这些人给我发俸禄,合则两利。”就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这些人就不明白呢?
经此一事,大家都知道了贾瑚的战斗力,再没有不长眼的人来招惹贾瑚。于是贾瑚就继续自己的抄书大业了。这一抄,就抄到了二十二岁,抄到了新皇登基,才被调任到六部行走。
在贾瑚呆在翰林院的六年里,倒是发生了一些事情。
贾赦秉持着家里没有红旗,外边彩旗飘飘的原则,一直就没续娶,这也是贾赦对张氏的另一种形式的怀念。虽然每当贾瑚想到这种怀念就嗤笑不已。
贾珍归家后,虽然仍旧喝酒玩女人,但是头脑绝对清醒。有人说要给贾蓉定个娃娃亲时,第一时间就跑回家问老爹的意见,老爹没在,就直接进了荣府找贾瑚。老爹说得对,有些事情,自己真的不是个儿,还是直接问看得清楚的聪明人——例如,贾瑚——为好。于是原著中的蓉儿媳妇秦可卿,到底也没成为老贾家的下一任宗妇。
贾敬如今在礼部任职,正符合贾敬的真一根肠子通到底性情。在这里工作,勋贵出身反而成为一种优势。
贾琏对于庶务和商业的敏感被老太傅注意到。老太傅决定把贾琏推荐给皇帝,管管钱袋子。在此之前,贾琏就先拿自家的产业练练手好了。
贾宝玉出生了,嘴里的那块玉第二天就进了皇帝的内库。贾赦上书说,如此祥瑞,定时上天借贾家之手向圣人示意天下承平呢。
林黛玉也出生了。贾敏没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