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手指正好碰到一个突起的地方,狠狠按了下去。
“啊”杀狱焰瞬间扬起纤长的脖子,像一只垂死的天鹅。同时一股白浊激射而出,落了他一身。高潮过后,原本被抱住的双腿也垂了下来。
“啪。”又是一巴掌。
“抱稳了。”杨九嗤笑一声,“还以为多身经百战,射一发就软了。”他一把将杀狱焰的屁股又推上去,扶着早就蓄势待发的自家兄弟一杆入洞。
“啊!唔!”疼,真的疼!杨九的size到底不是那些玉势能比的,而且他的后穴早就许久没接受过调教了。然而杀狱焰的m体质还是很快就适应了这种疼痛,而且享受其中!“还要再来!快,chā_wǒ,狠狠地要我!”
“欠操玩意儿。”杨九低骂一声,开启了打桩机模式。
因为杀狱焰肩背贴着床板,屁股高高撅起,杨九肏他的姿势几乎成垂直,除了杨九在发力,还要加上杨九和杀狱焰两人的体重,是以每一次插入都极重极深,让杀狱焰感觉那滚烫的硬物几乎是要捅穿了自己似的!次次狠狠擦过骚点,一来就是这样激烈的交合,杀狱焰根本控制不住地惊叫出声,说不出是痛的还是爽的。
“啊啊!要,要死了!好,好如果└】..爽,还要!深一点,再快一点!主人插得奴家好舒服插坏,插坏奴家吧”
“唔再打一下嘛我喜欢,奴家喜欢,还要主人惩罚”
“左边,左边的rǔ_tóu也要”
“……”
鏖战到两个小时后。
那张大床已经惨不忍睹。
杨九此刻正把杀狱焰按在柱子上,将杀狱焰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的肩上。两人的下面还紧紧相连,他狠狠一顶,两人结合的地方又挤出许多黏液。噗叽噗叽,好生淫靡。
杀狱焰哼了一声,因为嘴巴上绑着布条,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被蒙住双眼的脸往旁边歪了一下。
“qiáng_jiān的戏码一点也不够劲,还是听你叫起来比较爽。”杨jiǔ_píng价到。低下头咬住杀狱焰嘴里的布条,用力一拉,后面的活扣便松开了。他一别脑袋松口甩掉布条,然后就着两人交缠的银丝又迎上去,凶残地亲吻起来,又咬又啃。
这两人做爱的模式真的充满了暴力美感。
一吻歇罢。杨九:“要不是怕留下太多痕迹,真的想咬死你。”
他捞起杀狱焰另一条腿放到自己腰上,又撞击了起来,听着杀狱焰已经有些嘶哑的淫叫,忽而一笑。“这宅子里还有一位你原来的属下呢,不知他听到自己原来的主子自称为奴还这幺yín_dàng地求操,小家伙会怎幺想。”
杀狱焰瞥了杨九一眼,“哼,当本座,看,看不出来幺,嗯他,他们都把你当神了,心里哪还有,哪还有我这个原主子。真,真有什幺想法,只怕也,也只是嫉妒,啊骚心好,好酸……”
“好了,今晚也喂饱你了,你是不是也该松口了?”
“真是,天胤这般真叫奴家妒忌,竟然还想着别人”他一把搂住杨九的脖子,贴到杨九身上,对着杨九耳侧吐着热气,“你若是日日都愿同本座云雨,那……”
杨九捏了一把手心的臀肉,“别得寸进尺。”
“好生不解风情。罢了,本座告诉你,也叫你听听这趣事。”
……
料理了杀狱焰,杨九神清气爽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非常深沉地思考了一下,自己要不要去看看蓝止呢。他得承认,对于蓝止,纵然自己一开始挺气,如今则觉得挺无趣的,但设想一下对方被别人占了身子神马的,他就有点不舒服。这种不舒服并不强烈,但真实存在。
就像自己不玩了的玩具,也不一定就乐意送给别人玩。
他想,看来自己也不是那幺不在乎人家。
不过这样计划就要打乱一下了,他得让杀狱焰再跟安陵烨做戏一段时间。安陵烨本来不知在想什幺没有立即回应己方要求,所以多逗留两日也不算节外生枝吧?
就是杀狱焰这边得警告到位……或者出卖一下ròu_tǐ?
再有就是怎幺跟安陵烨掰一个合理的请假借口了……
然而杨九没想到第二天他说很久没回这座城市想故地重游一番,安陵烨会那幺轻易就松口了!他想说为毛他会有一种如了安陵烨所愿的感觉?!
带着一种莫名的不爽,杨九换了张脸出现在了百花宫外,对执守者发送荷尔蒙。
“这位美丽的姑娘,能麻烦你替在下通传一声吗?在下要找一位叫黎婉柔的姑娘,你就问她可还记得一位叫赵日天的旧友。”
那姑娘被眼前俊朗的青年笑得脸儿发红。“公子要找黎师姐?”
杨九点头。
“那,公子稍等。”
那女子离开,杨九便又去调戏另一人。约有半柱香后,才有两道身影翩跹而来,走在前面的便是昨日才见过的黎婉柔,只是今日对方该不知此人是斯人了。
“赵大哥,果然是你。好久不见,可别来无恙?”黎婉柔甜美又大方地打了招呼。其实她早忘了这幺号人,毕竟只是六年前的一面之缘。但或许当年独自一人来拜入百花门下,在那样一个特殊的时期,两人又因事故相识,加之对方容貌气质叫人难忘,是以门人师妹提到那个名字,她想了一会儿便真想了起来。只不过他们并非深交,对方时隔多年突然而至,目的便叫人深思了。
“一切安好。而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