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瓜。”桂四笑眯眯地摸了他地下巴,觉得杏七懵懵懂懂的样子很是可爱,“荡秋千哪里用得着你五哥出力呀,他这就是要偷懒呢。”
傅西洲已经在秋千上坐了下来,他的手安稳地搁在膝盖上,左手无名指的祖母绿戒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男人神情沉稳,眉目英挺,他背后绣着绚丽缤纷花团锦簇,似乎都簇拥着他一个人。而槿五站在他的身后,低头默然望着坐在玫瑰花丛里的男人。生机勃发的绿藤密密匝匝地围绕了他们俩,似乎把这两个人隔绝在一个童话幻境里,旁人却在另一个世界。
桂四忽然生出一点不愿打扰的情绪,但傅西洲已经对他们点头示意:“过来。”
桂四在原地踟蹰一秒钟,两步走上前去,再不犹豫地跪在男人两腿之间,拉开傅西洲地裤链。
傅西洲又对杏七招手:“小七,学一学。”
桂四已经熟络地握住傅西洲蛰伏的阳物,膝行着腾开一点位置,让挨在旁边的杏七观摩学习。傅西洲人生得还算文雅,胯下阳物却是剑拔弩张,即便是没有勃起的时候也形貌可观。桂四用两只手拢着茎身,手指先像弹拨琴弦一样试探着上下弹动。傅西洲眉眼不动,十份从容,桂四也就大胆起来,努力张大了食指中指间的空袭,用最柔嫩的指间肌肤刮蹭骚扰着傅西洲的阳物。他一面做,云朵般软而白的脸上就一面浮上一层薄薄的妃色,也不知是羞怯还是兴奋。但那双眼角细长的狐狸眼中水光点点,显然已经情动。如是几十来回,想是手都发酸了,他才换上小嘴,给傅西洲kǒu_jiāo起来。
他的嘴唇上抹着一层香气靡靡的胭脂,刚张大含着男人的guī_tóu时,薄薄的嘴唇在傅西洲yīn_jīng上一抿,那guī_tóu底端就留下一圈浮艳的胭脂色,靡丽挑逗,十分轻薄。桂四低眼看见,忙松开嘴,歉然道:“我忘记擦了。”
“有什幺要紧。”傅西洲云淡风轻地说着下流的话儿,指了指自己的老二,“你上面的小嘴留下来的胭脂,一会儿都叫你下面那湿热的小嘴吃回去。”
桂四最吃不消他们正人君子下流时的这一套,他的腰软得直不起来,藏在裤子里的花穴已随着傅西洲这句话温热起来,片刻间就热的像要熟透了。滤出来的蜜液嘀嘀嗒嗒的沾湿了裤子,桂四恨不能立刻脱下裤子让傅西洲干进来,把那香甜的胭脂留在他靡浪的穴儿里。
但是傅西洲在xìng_ài上偏爱文火慢煮,他也是知晓的。桂四唯有忍耐着自己的yù_wàng,如吻圣人的脚一样去吻傅西洲的阳物,把唇上水红的、芬芳的胭脂一圈一圈,留在他粗壮的ròu_bàng茎身之上。
桂四从顶端guī_tóu吻起,一寸一寸地吻过去。每次吻时必然张开了嘴,唇上胭脂色渐渐淡了,他唇间忽隐忽现地,贴着傅西洲ròu_bàng蛇形挑逗的粉舌却越来越红。等吻到鼠蹊部时,桂四干脆放纵地将整张小嘴深深地贴在男人茂密的最后一层胭脂留在了傅西洲的体毛上。
他移开的时候,傅西洲鼠蹊部上丛丛黑毛水光湛湛,显然被桂四舔过了,细细看其中几根末梢还带点红晕,自然是残留的胭脂。
傅西洲轻啧一声:“回头可又好洗。”
桂四低笑,似喜似嗔:“爷不是总夸小五心灵手巧,大可以叫小五给你洗嘛。”
槿五站在后面看他们亲热,忽然被提到名字,也只是抿着嘴无声微笑。
“别总要小五给你收拾烂摊子。”傅西洲用指背在他眉心轻轻一刮,“行了,坐上来吧。”
桂四二话不说便脱了裤子,露出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和粉润润的立起来的yīn_jīng。他一撑身体,攀上了宽敞的秋千。傅西洲一手搂他的细腰,一手扶他的屁股,还淡淡12+3衣服也脱了。”
桂四便将领口扣子也解了,全不爱惜地将衣服扔在草地上。他的身体就如面容一样漂亮,肌肤如瓷胎般干净无瑕,盈盈生光,腰肢细得不盈一握,胸口竟如少女一般发育出两个小小的rǔ_fáng,两捧yù_rǔ的弧度恰好贴合掌心的那点子凹陷。更叫人目眩神迷的是他肩头,腰窝,和臀沟处都有肉粉色的初开蓓蕾,将绽开未绽开。傅西洲第一回看见这几朵花印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明白了它们的隐喻。
杏七缩在一边望着桂四妖精一样勾人的身体,也猜到这是桂四在勾栏院里时被改造出来的。这时代的双性人性征都更靠近男人,除了后穴前方多长一张女穴,从喉结到胸部到yīn_jīng都和寻常男人无异。但是勾栏院为了吸引男客,大多都用秘药和种种器具对双性的少爷做过改造,在他们的身上点出花瓣,将他们的胸部变得和少女的rǔ_fáng一样恰盈一握。他曾经看到过一个小倌被老鸨和龟奴按着用器具强行拉扯着乳珠的样子,那个小倌痛得几度晕厥,咬在嘴里的毛巾渐渐被牙龈里渗出的血染红了。
旧日痛苦的小倌与眼前笑意盈盈的桂四仿佛身影重叠,杏七不知怎的涌上一股冲动,伸着半裸的手臂抱住桂四的腰,张嘴将柔软的舌面压在了他柔软的胸脯上。桂四敏感地颤了一下,很快抚着他的脖颈,一下一下地耸动着胸膛,让胸前不设防的花蕊与杏七舌尖上的味蕾互相厮磨着。他跪在傅西洲身上,扭动腰肢的时候,暖融融的阳光便在洁白的肚皮上折射、反光,耀得晃眼,傅西洲于是一把捉住了那一把细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