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我知道了。”愿想闭着眼睛倒在背椅上。
“怎么样?年轻人,马上就到了。”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小心地透过后视镜看着愿想的脸色,“没什么大事。”愿想放松下来,才发觉大冬天的,后背却已经打湿了。
“哦哦,那就好了,是什么事儿啊,严重吗?”司机依然很健谈。
愿想想了想,“应该是胃的问题,可能是之前出来旅游,太兴奋酒喝得有点多了,”愿想好像是在回应司机,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司机又瞟了一眼愿想,“年轻人,不是大叔多话,但是你们现在啊,别不把身体当回事,年纪轻轻就有胃病,以后老了可怎么办啊?趁着现在还不是特别严重,就好好保养,别以后真的受不了了才后悔。”
“嗯,我知道了,谢谢您。”愿想若有所思着。
下车问过班花后,愿想去到了常安在的病房,单人间,只有常安他们在,“还没醒吗?”
“嗯对,医生说可能还有点时间。”刘合丰坐在常安身边的看护椅上,“我们别都围在这里了,留人先看着常安,然后其他人先回去把饭吃了,然后过来轮班吧,医生说,常安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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