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的士兵,我爱惜着,绝不会拿他们的性命来开闹玩笑,且这么做不但可以活捉蜀军还可减少我军伤亡……”
“我们连兵器盔甲都不带怎么减少伤亡?!”心一急,齐鲁便开口打断,连这说话的音量不由得也重了几分。
想到自己这两日发现的情况,项倾城也不知道该要如何与他解释,拧了拧眉,便听得他沉声喝道:“你二人尽管令命便是,这次战役若叫军中将士枉死一人,我愿接受军法处置,但若有一人违抗军令,依照军法必当处死!”
谁没事愿意拿性命来开玩笑?听项倾城将话懂啊说到这个份上,齐鲁也不好在多说什么,与王胜令命之后就转身退了出去。
待这二人离开,项倾城腰腹突然一疼,当下就叫他拧紧了自己的眉,拉开椅子坐下休息,仅片刻,腰腹上的疼意便又消失不见,好似之前什么都未发生一般这会子又才松了口气。在这鹤城城外扎营已有数日,眼下即将正式开战,项倾城的这心耐不住的有些慌了,最后两手摸上自己的腰腹,喃喃自语般的轻叹一句:“你给我争口气,这个时候可不能闹腾”话音落下,片刻之后,他却又是轻笑出声。
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对着腹中的孩子说话。
腹中孩子……翻转的思绪一想到这孩子的另一个父亲,心里才刚泛起的几许愉悦又顿时消失下去……
——两日前,我已派了火骑兵任务,现在他们都不在军中——
脑子里面想着那人疏远而又漠然的语气,项倾城的胸口一下子又闷了起来,任凭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鹤云霄竟是连一次也不愿意相信自己,一次也不……
翌日天才刚亮,齐鲁与王胜便令兵朝着洛城城门方向而去,项倾城守于军中,拧了眉宇的样子还在想着下一次战役的攻入计划,营长外就听的小兵急急来报:“项将军!齐鲁与王胜两人已将敌军引至西北方向”
这回答,似乎早已是在意料之中,没有多想,项倾城淡淡一勾嘴角便直径朝着他指定的地方而去。
项倾城来到这里的时候,蜀军那边的人一个个的不是贴在闪避上就是贴在石地上,嗷嗷叫喊的挣扎着可却又动不得分毫,就连那些蜀军的兵器也都是齐刷刷的帖在四周的石壁上面,而由着齐鲁和王胜带来的人,因为卸下战甲的关系,全都一身白棉衣的样子,对着那些被贴在石壁上的蜀军就是一番拳打脚踢,整个场面竟是偷着几许说不出的滑稽。
项项倾城站在远处,看着地下的这个情况,好半响这才高亢的问道一句:“可有伤亡?”
回答他的是那齐声震耳的一句:“没有!”然后对着蜀军又是一顿暴打。
穿着布衣的齐鲁扭头朝着项倾城的方向看去,见他一身战甲并不接近,当下不由得好奇的跑上前去问道:“将军,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扭头看了齐鲁一眼,项倾城勾了勾嘴角笑道:“这就是我要让他们脱下战衣的原因,早前我曾勘察过这边的地形,发现这边石头大多都带着很强的磁性,而这类磁性对于战甲又有着很大的反应,假若士兵们不脱下战衣的话,那冲进这里结果就与那些蜀军一样会被那些石头吸食住动弹不得”
“磁性?”磁性是个什么性?齐鲁一头的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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