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那也是做给别人看的。事实上，这次可是个绝好的机会！”

至于是什么机会，那就全靠意会。

娜塔莎哼笑一声，人斜靠在沙发上，从弗瑞角度看沙发靠背把她挡的严严实实，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一根纤细却又蕴含力量的手指从沙发靠背上探出，指指弗瑞，涂成鲜红色又修剪的尖锐的指甲莫名令弗瑞感到腾腾杀气。

“谁在背——后——密——谋——要炒掉你了，弗瑞——局长——？”

娜塔莎把“背后密谋”四个字咬的极重。

“弗瑞局长，”克林特也开口帮腔，“辞职是直接向你汇报的，辞职报告是当着你的面直接交给玛利亚的。”结果说我们背后密谋，干秘密工作的特工也不能这么指鹿为马吧？良心不痛吗？

后半截话，克林特虽然没直接说出口，却明明白白的写在了脸上。

弗瑞挑眉，好笑的点点娜塔莎和克林特两人，说：“你们的辞职报告我还没批呢！”

瞧你们这终于炒了老板、扬眉吐气农奴翻身做主人的小人得志模样，以前都是叫局长，现在就变成弗瑞局长了，还直接当面开怼了！

“不过——”弗瑞话音一转，说：“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人我也懒得要，你们的辞职报告，批了！”

从头到脚都写满了嫌弃。

“辞职之后，什么保密协定、出境限制之类的，不用我再强调一遍了吧？”

“不用。”史蒂夫接口。

弗瑞惊讶的转身看向史蒂夫，他倒真没想到，开口出头的人会是队长。当然，他跟娜塔莎还有克林特也就是开玩笑而已。

“娜塔莎和克林特是复联成员，不会受出入境限制的控制，其他机构也无权对他们进行人身监控。”史蒂夫说的格外认真，把我就是要护犊子摆到了明面上。

弗瑞：“……”队长，您这样会把天聊死的……

“当然，神盾局不会插手复联成员的事情。”弗瑞只得又重申了一遍他的态度，然后迅速转移话题，说：“不过你们辞职这事只是顺便，我今天来主要是为了这个——”

弗瑞举举手中的金属箱向众人示意，然后直接放到托尼面前，直起腰的瞬间避开众人视线偷偷舒了口气。

重！真重！

“给我送礼？”托尼看弗瑞的眼神就不太对劲了。

弗瑞：“……”你们复联，一个个还会不会说话！

“霍华德的遗物。”弗瑞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变得特别悠远，好像在透过这个金属箱子回忆什么。

“当然，你父亲霍华德把这箱东西交给我，让我在……”弗瑞犹豫一秒，还是把‘当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时’咽了回去，改口说:“……适当的时候，交给你。”

说完，弗瑞就闭上嘴，静待托尼的反映。斯塔克家的这对父子，在霍华德在世时算得上是针锋相对，父子见面十次有九次都会吵起来。

然而，出乎弗瑞意料的是，托尼沉思良久，却开口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我父亲之后的神盾局局长是皮尔斯，而非你，对吧？”

“嗯哼？”

“但我父亲把东西交给了你，而非皮尔斯。”

“嗯哼？”

“我父亲当年会不会……我说你除了哼唧还会什么？”托尼觉得今天弗瑞特别像只哼唧唧的猪！还是黑皮的！

弗瑞呵呵一笑，意味深长的拍拍托尼的肩膀，破天荒的没被托尼甩开，说：“当年的事情已经不可考。如果猜测是真的话……抽空好好看看这箱东西吧！”

说不定，里面就有霍华德伯父需要避开皮尔斯而留下来的东西！

阿什莉默默在心中替弗瑞补上了这句话。

***

弗瑞来去如风，告知娜塔莎和克林特他们的辞职报告已经被批准，又给托尼留下一个箱子后，就匆匆离开。

托尼挥挥手让贾维斯把箱子收起来后，打起精神重新提起被弗瑞打断的话题。

“娜塔莎，克林特，你们辞职……”

“没错~”娜塔莎弹弹指甲，笑眯眯的说：“从此以后，我和克林特，就是纯天然无污染的复联成员了~”

“难道不欢迎我们吗？”克林特乐呵呵的张开双臂，等待拥抱。

“欢迎！”

史蒂夫毫不迟疑的上前与克林特拥抱，又转身面向娜塔莎张开手。海蓝色的眼中洋溢着愉快的笑意，是个人都看得出他发自内心的愉悦。

然而，娜塔莎毫不留情的推开了他。

“我不是在嫌弃你，队长。”娜塔莎努力让自己显得真诚一点，但效果不是太好，“但还是更希望听到托尼的欢迎，毕竟复联的金主是他。而他的欢迎与否，决定了我能拿到多少薪水，以及我的生活质量会不会跳崖式下降。”

史蒂夫：“……”很好，听懂了，嫌我穷！

“生活质量？”托尼挑眉，“罗曼诺夫女士，你是在对我的有钱程度有什么误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