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背对着林涛趴在床上,身体被他刚才两次撩拨点燃到了沸点,秦明挺着腰前端又硬挺起来,他摩擦着身下的棉被才感觉稍好一些。
这样的姿势被林涛看在眼里无形之间是一种巨大的诱惑,他几乎是整个人都压在秦明的身上,手绕到他的胸前,拨弄着那小颗的硬核,另一只手撸着秦明的yīn_jīng,大腿抵在他湿漉漉的穴口。
秦明刚被自己推倒时,信息素还像是雨后含苞的花,带着清冽隐约中诱人采撷,而现在浓烈的信息素如同在烈火中绽放的玫瑰,长满刺的茎让人忍不住想握紧,扎的满手是血却疼得有种上瘾的刻骨铭心。
林涛把手伸进甬道时,那里的湿热滑腻勾得他意乱情迷,空气中的馥郁芳香第一次占了上峰,那花茎一旦触碰,便会徒然生出无数的枝叶,勾着枪管把它拖向最深处的花心。
秦明不是自愿的,林涛知道,所以当他再次被秦明挺动的腰蹭到涨得粗硬的yù_wàng时,林涛把秦明按在床上,从抽屉里拿出一针抑制剂,在秦明身上比划了半天,最后没舍得扎在他的身体里,反而是一推针管把液体都打进了自己的血管中。
这种急性的注射用抑制剂,林涛小时候就听他母亲说过,副作用极大,会给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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