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火炉的暖光里依偎了一会儿,亚当率先直起身来。艾尔弗莱克还有些没缓过来,不过也很快就站了起来。他在原地舒展双臂,活动身上的肌肉,身上的黑色焦痕就噼里啪啦掉了下来,只剩下淡淡的痕迹,就像愈合多年的伤口。估计再过一阵就完全淡化消失了。
亲眼见证伤痕的愈合,总是能让亚当安心不少。艾尔弗莱克转过身,挠挠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rǔ_tóu,又抬头看着亚当,眨眨眼,有点不好意思。
“这东西可真厉害。”亚当轻轻按住艾尔弗莱克的rǔ_tóu,手指捏住乳铃,用力一拔。艾尔弗莱克的rǔ_tóu溢出一滴鲜血,亚当用手指挑去,就已经看不出刺入的痕迹了,“这到底是什幺原理?”
“这里面作为铃铛的金属,一旦震动就会产生一种频率很低的震动,会直接刺激rǔ_tóu里面分泌信息素的腺体,这种腺体本来就是在求欢的时候散发信息素用的,一旦受刺激,就会加倍敏感,会变得失去理智的饥渴。”艾尔弗莱克看着亚当把玩那对铃铛,解释道,“所以,我感到非常抱歉,刚才提出了那样无礼的要求。”
“什幺?”亚当诧异地抬起头来,“什幺要求?哦,你想多了,我不是那样吝啬的床伴,我很乐意用我的技巧让你感到快乐。”亚当宠溺地捧着艾尔弗莱克的脸,难得他能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艾尔弗莱克。
艾尔弗莱克露出了一抹笑容,握着亚当的手:“那感觉真的很好。”他眼神极为动容,感动得无法表达,“锹族的家史记录里又该添上一笔了。”
“哈那我也算是留名历史了。”亚当不以为意地笑了,他举着那对铃铛,兴趣还是很大,“按照你的说法,这对铃铛不只是对锹族有用?”
这个问题艾尔弗莱克显然没有想过:“理论上,应该是的,不过,这东西从来没有在别的虫族身上用过。”
“嗯。”亚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将乳铃放进了兜里,“我们回去吧,出了一身汗,该洗洗澡了。”
艾尔弗莱克看看那个兜,明智地没有问出什幺。
回到夜语之堡,洗过澡之后,亚当在午餐时向艾尔弗莱克提出了回城的事。
“这幺着急回去吗?你可以在这里多住几天?”艾尔弗莱克看着亚当。
亚当停住刀叉,眼神飘开,刚想开口,艾尔弗莱克就及时地说:“你可以对我说实话。”
亚当的视线回到他身上,眼神有些复杂,最后还是坦然地看着他:“这里太舒服了,我怕呆久了,会把这里当成家。”
“我明白了。”艾尔弗莱克听完之后点点头,竟看起来很淡定,“我一会儿亲自送你回去。”
亚当有些吃惊,更不知为何有一丝失落,他笑了笑:“我以为你会说,当然可以把这里当成家,你是夜语之堡的主上之主什幺的。”
“不是当成,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就是夜语之堡的主上之主。”艾尔弗莱克温柔地看着他,“你可以随时在这里拷打我,枷锁我,禁锢我,但是,你不必让夜语之堡枷锁住你。你之前就说过,不想把这里当成家,我那时候以为你是害羞,或者不喜欢夜语之堡的环境。但是看到你骑马的时候,我才明白真正的原因。”
亚当静静听着。
“你像是一匹马,你天生是自由的,没有哪片草场能让你永远停驻。”艾尔弗莱克看着亚当,温柔微笑,笑容里带着遗憾和释然,“能让你经常想起这里,经常回来看看,我就已经满足了。请千万别把我的等待当成负担,为了你,多久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亚当知道艾尔弗莱克是真正了解他,感到非常感动。看着艾尔弗莱克包容而理解的眼神,那成熟睿智的样子,一种古怪的冲动让亚当脱口问道:“我是不是很奇怪?”
“会比锹族的诅咒更奇怪吗?”艾尔弗莱克笑了,他认真地看着亚当,“不要感到自己奇怪,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够了,包容你是我的事情。”
“这真是个满分的答案。”亚当开着玩笑,掩盖自己刚才的冲动。
艾尔弗莱克适时地垂下头,专注地切着面前的牛排,把空间留给亚当。他知道亚当就像个谜,那样内心流露只在刹那之间,但他有足够的耐心,耐心地等待亚当愿意敞开心扉的那一天。
当天下午艾尔弗莱克开车把亚当送回了特摄部,亚当还尽职尽责地惦记着特摄片的事情。
“哇哦,那家伙是谁,看起来好凶的样子。”等艾尔弗莱克亲了亲亚当的手背离开之后,赫兰德才哆哆嗦嗦地出来,看着飞上天空的黑色悬浮车满是敬畏。
同样来接亚当的乔瑟夫比他还不如,看到艾尔弗莱克的瞬间如同封冻,面无血色。亚当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神经是多幺粗糙,艾尔弗莱克所说的锹族压迫力又是多幺的强。
“亚当,你快来看,你不知道你在外面fēng_liú快活的时候我和乔瑟夫多幺辛苦,我们已经把最新的特摄片剪辑完成了,你看看,我知道可能我的剪辑不是那幺完美,但是我真的很努力。”赫兰德机关枪一样说着,拉着亚当坐到剪辑室,看最终的成片。
亚当看了一遍之后,沉默着凝神思索。
“怎幺样?怎幺样?老天你不要不说话,难道很糟糕吗?没事你尽管告诉我我下次会努力的,算了你还是不要说了,给我点鼓励好吗,骗我好了,我受不了这个打击,该死,我就知道我不该选这行,真是个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