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举起手中的针,再次对着男人的脖子扎进。一下,两下……直到男人再无动静,她仍旧麻木的重复。血从尖锐的洞口喷出,洒了惊鸿一身湿热。
“鸿。”
“啊……”惊鸿尖叫一声推开突如其来抱住自己的手,醒悟一般丢掉手中滴着血的银针。
“鸿,他死了。别怕,他死了。”掠影绕过地上的血迹,握住惊鸿的手。
“影!”惊鸿低呼一声,如同受惊的猫一般躲进掠影怀中。
“没事了,没事了。”掠影请拍着惊鸿的背,看向窗外的伫立的人影。
在此之前,南熏怎么都不会相信他堂堂掌管整个皇宫禁军的大将军会无聊到去验证一个故事。
和每个故事一样,开头总是很久以前。那是女孩5岁时吧,美丽的少妇救了一个男人。谁又料到这样集福添寿的事却是祸端的开始?那个被救的男人是天子,他看厌了浓妆艳抹的后宫佳丽,迷恋上布衣荆釵的少妇。简单的生活在男人的一纸召书后结束,父亲处死,母亲和女孩被带进皇宫。母亲抵死不从,男人也不大勉强,3年后绝望的母亲服药随父亲而去。丢下无依无靠的女孩成了她的替代,顶着公主尊贵身份的替代!好在男人在女孩11岁时死了,女孩以为噩梦结束了。可就在那晚,在那个男人的棺木之前,当着国安寺诸天神佛,女孩唤作皇兄的人再次玷污了她。
讲故事的女子没说结局,而那时欲焚宫里发生的一切都清楚看在南熏眼中。
“将军若现在杀了我和她,便是诛杀反贼的功臣。我与她更不会恨你。怪只怪,我们是女子!”这是那个带他来的女子说的,说完她就走进了欲焚宫,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答案。
南熏最后看一眼屋中相互亲抚的女子,转身离开。
“这,皇上今日怎么还没上朝?”
“是呀,这都什么时辰了。”
……
做为群臣之首,老丞相林辰博一样不明所以。
“丞相大人,您看这?”
“再等等吧。”林辰博摸着胡须,劝慰众人。
“不必等了!”中宣殿外一声娇脆引得众人回头,火红妖艳的惊鸿逆着晨起的阳光站在殿外,惊艳了一班朝臣。
“公主?您身为女子,怎可上前朝!”林辰博果然是众臣之首,清醒过后即刻义正言辞的道。
惊鸿昂首,举起手中圣旨,一步一步踏上自古唯有承应天命的皇者才有资格站立的朝堂之上。“先皇已逝,孤,才是新皇!”她转身,如火一般的长袍覆下,艳丽不可方物!
“放肆!皇上昨日还好好的,怎会突然崩天!”林辰博怒斥,堂下亦如炸锅一般。惊鸿嘴角微扬,笑容妖孽妩媚。
“铛!”
“铛!”
......
“铛!”
沉郁的钟声终结一切声音!整整九声!丧声!天子驾崩的丧声!
“皇上!”林辰博痛心悲呼,跪倒在地。
“皇上!”余下众人皆跪于地上!
“丞相大人现在可相信孤的话了?”惊鸿的声音在整个中宣殿显得如此唐突。
林辰博抚去脸上老泪,站起来。“即便皇上崩天,也轮不到你一介妇人来指点朝堂!自古以来,何来女人为君!”
“既没有,孤便是第一人!”惊鸿言出惊人!
“你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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