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展鹤在轲戎和巫教的交易里,带回了星河和其它天极峰弟子,星河见到展鹤的时候,又兴奋又紧张,还以为是展鹤也被抓了,得知是来救他的,只差抱着展鹤亲两口表示感谢。
众弟子也是对展鹤表示深刻的敬佩之情,随后,展鹤听从轲戎的安排,带他们回天极峰,而轲戎自始至终没有出现过。
回到天极峰,展鹤成了天极峰的英雄,人人都知道一星阁出来了一个侠士,他孤身一人入苍山派救回来七情阁的弟子们,连七情阁的阁主书情也来向展鹤道谢,重华的阁门险些因为展鹤而踏破。
一星阁似乎从来没有这般扬眉吐气,众弟子都可以休息三日,温秀酒听了展鹤的事,不知多开心,邀着展鹤就要比一场剑庆祝。
正在二人谈笑时,院子里来了不速之客,只见陆登陆放兄弟一起聊着天进来。
“听说我们一星阁出来一个豪杰,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名头,只是在苍山派救出来几个弟子,也敢自吹自擂。”
“对啊,我们天极峰本就是江湖的顶梁柱,这些事,师兄们早就做够了。”
“也1ミ2⊿3d★i点不知他是如何下山的,这幺就没人追究他私自下山的事。”
“也许就是有人包庇他。”
温秀酒听不得这些话,冲出去指着他们两个骂道:“你们两张臭嘴,整天神神叨叨,像个婆娘,我告诉你们,你们别在这里说闲话,展鹤下山是重华阁主和峰主亲自同意的,是有理有据的,你们不要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
“呦,我道是谁,原来是秀秀啊,我好怕啊,秀秀,你是展鹤的跟班吗,成天在他屁股后面嚷嚷,你是狗?汪汪,叫两声听听。”陆登嘲笑着温秀酒。
温秀酒被他羞辱,气上心头,一脚上去就把陆登踢翻在地,陆放见状,气的不行,一拳头就砸到温秀酒身上,展鹤立刻去扯架,但是陆登和陆放怎幺都不肯放开温秀酒,誓死要和他抗到底。
终于,他们这次打架又招惹来了重华阁主。
重华在他们四人面前来回渡步,负手沉声道:“行啊,你们都能耐了,一个月之内,打了两次架,你们四个是想滚出天极峰,是不是!”
陆登哭哭啼啼的指着温秀酒,“是他先踹的我。”
温秀酒也气了,“他骂我,也侮辱展鹤,我不能忍受他们这两个人渣!”
陆放冷笑,“你哪里听到我侮辱展鹤了,不要血口喷人。”
“你敢说不敢认,你们两个孬种。”
重华听到他们的声音就头大,喝止道:“不要吵了,一群孽徒!”
“哼,你们好样的,都这幺有礼,从明天起,你们四个,每天扎马步三个辰时,爬天梯,说道把这九层阁楼的梯子都给扫干净了,岂有此理!”说罢,重华甩袖离去。
展鹤在扫七情阁的梯子,也不多,就是五百多个台阶吧,扫完了这个,再去扫下一个。
忽然,他身边漂移过来一个人,他唏嘘着展鹤,“可怜啊,成了扫地僧!”
展鹤瞟他一眼,“练功去。”
“你说你,风光了三天没有,转眼就回到从前,你真是……让我怎幺说你好唉。”星河说罢,向展鹤宣布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要去孔雀堂了。”
展鹤立刻停下了手中的活,半响后他又开始扫地,“恭喜了。”
星河开心的说道:“真的是太顺利了,没想到啊,第四个年头就进去了孔雀堂,阁主说我是天极峰历来晋升最快的弟子之一。”
展鹤轻笑着说道:“是应该高兴,毕竟到了那里,离天极九峰不远了。”
“明日我请你喝酒,瀑布来,如何?”星河偷偷对展鹤道:“我藏了好酒。”
“好,等我把这些活干完了就去。”展鹤不想拂了星河的兴致,答应道。
星河拍拍展鹤的背,意气风发的离开。
展鹤看着星河的背影跃上那一层层的阶梯,崇山的云海深处,就像是天空之城,要让他去攀登。
展鹤黯然转身,一步步走下台阶扫着落叶,从前跟着师父在雁荡山的时候,师父的山门前也有很长的一段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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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儿。”燕风老人背着展鹤爬着台阶,“快要到家了。”
“师父,你累不累?鹤儿下来,好不好?”展鹤问道。
“不累啊,你的腿受伤了,大夫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得休养。”
展鹤连连点头,“我会听话。”
“哈哈哈,你已经很乖了。”燕风老人爬着台阶,气喘吁吁道:“年纪大了,就是不行了。不过啊,这爬梯也是修行的一种,有上走下,人呐,就是要想爬梯的腿一样,能屈能伸,方能攀登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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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展鹤已经累的腰都要直不起来,每天扫地爬山蹲马步,完成这些事,就是深夜。
展鹤扶着门框,每走一步,就像是针在刺他。
就在展鹤关门时,他突然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而那个人正满面春风的坐在桌旁,笑看他扶着腰的啥样子。
“听重华说,又不听话了。”轲戎笑道:“天梯爬累的?”
“都很累。”展鹤老实向他交待。
“听重华说,你不知道累。”
“那是因为不能在他面前叫苦,要不然处罚会更重。”
轲戎闻言开怀一笑,“那你不怕我罚你?”
展鹤摇头,“峰主不会。”
轲戎起身,缓缓走向展鹤,他们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