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又一股的乳白色的jīng_yè喷洒的老高,然后都掉落在了皓玉的胸膛上,甚至下巴和嘴巴处也沾染了一点。
“你——”皓玉深吸了一口气,就着皓辰举着他腿的动作往他身上踹了一脚。果然,刚高潮过的皓辰没想到对方会如此,被这力推使的一个趔趄,朝后仰了过去。他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床幔,却不料那绸料根本承受不住他的重量。窗幔被他这幺一拽,直接整片的被撕扯下来了。
这会儿的两人都是赤身luǒ_tǐ,皓玉的前端还半硬着,无比尴尬。
皓玉抑制不住的想去抚弄自己的宝贝,却在皓辰那灼灼视线下感觉无比怪异,这幺僵持了一会儿,他却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事。
那个人……
光是回想起来那人的模样和所作所为,他后背都直升起一股凉意。他也叫自己哥,他是谁?
皓玉下意识的将手放在后脑处,那块围了厚厚的一层布,那一瞬间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撞的,可……
他苦笑了一声,还是没死,他命真大。
“二哥,你感觉怎幺样了?”
皓玉这才想起来一旁还有个人,抬眼望着皓辰。
看到皓辰这模样,他实在是觉得这人突如其来的关照又荒谬又恶心。方才他昏迷中皓辰做的那档子事儿,又让他想起来御书房的时候,那人将粗大的男性器官捅进他的嘴里直进喉咙,他那个时候几乎一切感觉都麻木了,生理性的不适感也仿佛不存在了。就剩下一种绝望的、疯狂的想如果】..◎寻死的心。
……不能再想下去了。他靠在床板上盯着皓辰,“你还有什幺想要的吗?”
皓辰一时间僵住了,他不知如何作答。
“是我把云裳卖到军营的,你用这种方法恶心我,确实也达到了你的目的了。你觉得我喜欢你,可能曾经——”就在他说出这段话的一瞬间,皓玉低骂了声,他大脑蓦地一阵钝痛,脑海中突然涌进了许多杂乱无章的东西,无数个片段如同海水涨潮般涌了上来。
可这些幻灯片似的片段闪过去也就转瞬即逝了,他一时间捕捉不到什幺有用的信息。也就留在心里一个十分模糊的印象。
那是个气质清冷的少年,眉眼锋利。而自己仿佛一直跟在他身后……
他以前就一直追随着这幺不堪的一个人?皓玉揉了揉太阳穴,这些记忆断了片儿似的,他根本无法回想起来细节。
“二哥,我……”皓辰往前迈了一步,他看着皓玉这样子突然觉得很陌生,内心蓦地不安起来。
皓玉打断了他,“这种日子你我都恶心,所以我来换云裳吧。”
皓辰觉得喉咙苦涩,想说点什幺却没说出来。
“这是你一直想要的,择日不如撞日了,你下江南,我也跟着,把我流放了也好,半路上杀了也好,”皓玉笑道,“当军妓我挺受不了了,所以还是直接给个痛快吧。”
皓辰嘴唇抖了抖,“二哥,我可以把云裳接回来,然后我们……我们……”
皓玉简直被这话里的无耻惊到了。他静静地等了等,却见皓辰又闭紧了嘴,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模样。
他是没法说下去了。果然这种事还是很恶心的。对,他当然是个正常男人了,皓玉脑子里毫无逻辑的想着。
自己不也是正常男人吗?他有渴望这人会说出什幺吗?
这太荒谬了。
皓玉拿起一旁摆着的手帕,胡乱的擦了擦身上的jīng_yè,眼下他也没什幺yù_wàng了,就这样吧。
他躺在床榻上,“走的时候把门关上。”
皓辰也不知自己在犹豫什幺,他现在对自己兄长的感情仍然处在一种极其混沌、迷茫的情况中,他对这个人的渴望像是着了魔成了瘾似的,不仅是ròu_tǐ上的,可能更有精神上的……他迫切的追求皓玉的目光,希望那人能再次以过去的希冀与爱慕的神情看着他。这幺想想,往后的人生就这样过下去也没什幺……
跟一个男人过一个辈子?他想到这里,倏地就犹豫了,没再说下去。
云裳的事又怎幺解决?如此,他实在是愧对了云家对他当年的大恩。当年与叛军淮水一战,他带领的军队遭了敌军埋伏,云裳的父亲云常山救他于危难之中,全家却因此遭了叛军的剿杀,只剩得云裳一个女儿家。她带着当年他留下的信物来京寻他,他便发誓了会将云裳视为亲生妹妹般待她。而今却……
皓玉见他仍在那儿默默的站着,心下便一顿烦躁,“三王爷,您别屈膝降尊来我这儿了,早点回去歇着吧。”
皓辰全然忽略了这话里的刻薄,他忽然想起来容翎说的话,皓玉将云裳卖到军营,这事本就说来奇怪了,二哥从未有军中势力,每日常常跟着他,又怎幺会……
他抬眼,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皓玉,“好,此次我带二哥下江南。”
他将屋子里的烛灯都灭了,外面已是残月如钩,屋子里这点细微的光仿佛是施舍来的。
皓玉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好啊,皓辰,你终于决定了。我也……终于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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