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师是古老的职业。他们驯化了非人的生物，用自己身体饲育幼崽，成熟后送进了有钱人的密室，为主人提供欢愉。但成为训师需要天赋，驯养幼崽需要时间，所以这是个稀少的职业。

洛伦·缇安塔是触手训师乔安娜·卡利亚亚的学徒。一开始，没人看好他，毕竟他想要的太不同了。训师的地位极高，王公贵族到平民百姓都给出尊敬。性从不是可耻的事情，正如喝水吃饭般平常。于是，洛伦的未来应该平坦无忧，他本人却不甘于养育单纯的性宠物，就这样成为了异类。

再加上，绝大数训师都是女性。

乔安娜第一次带着少年的洛伦去往一年一度的训师集会时，一名深海训师不小心泼了他一身酒。她并不道歉，而是对着两人发出近乎无礼的调笑。

这少年相当苍白，全身都是极淡的颜色。当殷红的酒液从他如若透光的白发滴进衣领，他只是伸出舌尖，舔去落在唇瓣上的酒珠。浅粉的嫩肉画了个勾人的弧度，却比不上那双眼睛。那像是半融的冰雪，湿润又冷凝，偏偏是看不出情绪的，就这样落在她的身上。

一副被染色般的美丽，她沉默了。乔安娜微笑着把人赶走，眼尾风情万种地爬满皱纹。她掏出方手帕，弯下身子来为洛伦擦掉脸上的葡萄酒。洛伦依看着乔安娜动作，太过了解她，所以知道虽然她眼见着面上微笑粼粼，内心是生气了。

“我想换衣服。”洛伦说。

乔安娜直起身，那帕子被她捏在手里，指缝间冒出火光，再张开时只有灰烬掉到地上。

洛伦跟在她身后约是半步，回到了酒馆。乔安娜让人送来热水，将干净衣服摊开到床上，然后在木桶边让洛伦过来。他始终是在看书，听见召唤，就过去了。

乔安娜让他背对自己，双臂环过他的肩头去解扣子。她一点点松掉他的衣袍，榛子色的卷发垂在他的胸口，鼻尖的气息像是草汁和木头。她专心看着自己染成深红的指尖在银线和纹绣间穿梭，露出之下若凝脂的肌肤，感觉到洛伦的后脑靠在了自己脖颈上。

她微微转头，洛伦已经闭上了眼，因为正对着窗，在阳光中眼皮轻颤，长长的睫毛也是白色，轻盈地跟着颤抖。

“洛卡……”她叹息出这爱称，为他褪掉上衣，在赤裸的肩头留下亲吻。

之后她将他全身清洗，打上玫瑰气味的皂液。他凭着自己被摆弄，在碰到肩窝和腰侧时轻轻低吟。

乔安娜扶他出来，用巾布吸走了水。洛伦看着她动作，眼睛湿漉漉的，如同被薄雾笼罩，皮肤被水汽舔舐得泛起粉色，嘴唇是湿润柔软的样子。

那股草木的味道被压下去了，替代成乔安娜最喜爱的玫瑰，然而它还会回来。彼时洛伦跟着她的教导，开始学习养育触手。乔安娜在他身上种下了最温和的藤蔓种子，一步步引导他怎样打开身体，怎样被标记。训师会在养育时不可避免地沾上幼崽的味道，直到幼崽成熟。

当她去擦他的头发，这少年叫：“老师。”

洛伦只到乔安娜的下巴。他抬起头来，脑袋上的搭着浴巾，眼尾泛红，两片唇瓣色泽如同初绽的玫瑰。他伸出舌尖画了个勾人的弧度。

乔安娜夺去他的嘴唇，而他勾住她的脖子，把自己全都献了过去。他的舌头被玩弄，上腭被舔舐，唾液被吮吸，很快就叫他双腿失了力气。但他的腰肢被把握住，紧紧贴在了乔安娜身上，饱满的臀肉在她的纤细手指下成了各种形状。洛伦现在是挂在她身上了，张开嘴邀请她进得更深，直到喉咙口，难以呼吸。

等她好容易放开他，却不给予喘息的机会，将洛伦扔到了床上。少年还在抽长的漂亮身体摔在床垫上，弹了一下，四肢轻飘飘地铺开。他的yīn_jīng半硬，可怜兮兮地垂在娇嫩的腿间，唇瓣被蹂躏得红肿，湿淋淋地泛水光。

乔安娜握住他的细白脚踝，朝自己拉近了，然后覆了上去。她并未脱衣服，手指捻弄一边的乳粒，又去吻他。这个位置让她进得极深，开始洛伦还被动承受，之后轻轻咬住了嘴里的舌头，像是吮吸乳汁一样吸着她不放开。

他的yīn_jīng依然半硬不硬，因为乔安娜只是蹭过了那里，摸过会阴，插进潮湿的后穴里。他已经要滴水了，手指由温软的肠肉包裹搅动时，水声咕唧唧响起。

几年前，乔安娜找到他时，洛伦只有十二岁。还是个孩子他就是这样表情了，好似天边的云朵般乖僻，却比现在脆弱许多，一磕就要出现裂纹。她带他回去，藏起来呵护，这是他第一次出门。

洛伦早过了变声期，在乔安娜咬上他的喉结时发出婉转的呻吟，这声音比一般年轻人轻柔，却更沙哑，让乔安娜咬得重了。他在她身下颤抖，喉头被叼住，穴肉被侵犯，喘息细小又破碎。

“洛卡……我的洛卡……”乔安娜模糊地说，松开口，爱怜地亲吻那圈像是箍住了喉结的牙印。她的手指灵活极了，拨开层层软肉，在黏腻的液体中按上敏感点。

洛伦扭动起腰肢，却是往下蹭了蹭，把她吃进去，甜蜜的汁液泡湿了她的手掌。乔安娜衣衫完好，于是洛伦苍白的皮肤擦在绣花上，好像要起红印子。

当洛伦主动要求成为乔安娜的学徒时，她刚刚喂饱幼崽，浑身散发着苹果薄荷的清甜气息。而他站在那里，头顶够到她的锁骨，一双浅似薄雪，可深沉到看不透。乔安娜知道他有天赋，但真正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