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复复,这个场景一直到他高烧全退,他终于记起了自己的爱人。
白哉内心酸涩,忍不住轻轻环住了一护。
一护,拜托你,快点想起来吧,我需要你。
当夜深人静,一护平静地安睡着,白哉静静地在旁守了许久,才起身离开。
他去了供奉绯真牌位的房间,一静坐就是一整夜。
白哉其实并没有一护想象地那样深爱着绯真,他对绯真有怜爱、有疼惜,也有尊重,但他明白他对绯真并没有强烈到非她不可的浓厚情感,绯真就像心口的一根刺,不拔除,隐隐作痛,而拔除,会死。
绯真一直以来都是那个让他心口隐隐作痛的女子。
白哉一直记着一护离开前对他提到过的这个女子,一护说绯真是他重要的爱人、家人,但对他来说,比起爱人,绯真更像是他的家人,一直守候在他身边。毕竟百年的光阴太长,若只是短暂的相伴,也好过相思无用。
他明白一护话里的意思,他还记得当时他的断然否定。
一护说他来自百年后的现世,白哉假装忘记了时间的跨度,抱着侥幸的心理不断地前往现世,奢望能遇到一护。
一次次的失望,变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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