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等我!”离墨追着遐怒骂。
几枚奇异的种子躺在白皙的掌心,在不久的将来它们将掀起一场滔天风暴。
☆、身亡
残阳如血。
太阳即将落下,整片大漠也将随之沉睡。
白衣青年倒在地上,他的身下染着大片大片的血,鲜血渗入沙子,将这片地染成红褐色。
“衣衣,衣衣。”小熊哀哀的叫着,洁白的皮毛沾上了谢衣的血。
“抱歉了……小山。”谢衣吃力的抬手抚摸小熊柔软的毛。
“我们回去找软笨蛋,她一定可以治好你!”
谢衣不置可否,只是微笑。他的视线越过小熊落在对面那人的身上,那张素来威严冷漠的脸露出惊怒和不易察觉的慌张,似极一个失手打碎自己心爱玩偶的孩子。
谢衣不明白,就像沈夜第一次抱了自己。
他爱的是沧溟城主,自己只是他的叛师逆徒……不是吗?
谢衣决定将这个问题留在黄泉路上,好好想一想。
“你以为自爆了,我便会饶过你吗?”
谢衣摇了摇头:“弟子有负师尊厚爱,不敢奢求师尊谅解,只求师尊能将小山带回流月城。”
沈夜怒极反笑道:“师徒多年,本座在你心中竟连一只熊也比不上,你为它找好了退路,那本座呢?你置本座于何地?谢衣啊谢衣,我竟不知道原来你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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