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姬辉白转回视线,他微微倾身,道:“若父皇想赏赐儿臣……”
姬辉白説着,他的脸上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羽国皇帝却渐渐敛了笑容,最后,他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
帝都 凤王府
书房内,姬容坐于红木书桌之后。宽大的书桌上零散的摆放着一册册书卷,有‘浊江地势’、有‘论两河二三点’、还有‘水经注疏’,林林总总,不一而足。唯一相似的,就是这些书卷都是关于水的。
书卷之外,桌案上还敞了一张只写寥寥几笔的奏章。奏章上墨迹尤新,看得出是主人刚刚写下的。只是此时,这奏章的主人却明显没有太多精神再理会奏章。
“钟太医,可看完了?”姬容开口,对着正持他右手把脉的中年太医説。
又诊脉片刻,钟太医才收回手,恭敬道:“回凤王,已经好了。”
“有什么问题?”姬容问,并不是太在意。他的视线更多的还是停留在桌上翻阅了一半的水经注疏以及那只写了一些的奏章之上。
明显懂得看眼色,钟太医也不废话扯些医理,只言简意亥:“凤王胸口数次受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