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冽,你可曾想到,狐凌那一夜的确动了手,还在本宫身上留下了伤疤。
可为什么画像上没有。
难道是本宫走得太快,画师没看清?
可他连曼陀罗花都画得如此相像。
最关键的是,这朵花又是为何出现的?
苍雪将画像放在桌子上:“我跟你母后有仇?”
狐凌诚实的摇了摇头。
“那这朵花可真是奇怪。”苍雪敲了敲桌子。“不过画工当真了得,不知是哪位高人,当要拜见。”
狐凌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苍雪这句话的意思,实在是太明显了。
先不说苍雪与贺兰太后本无仇怨,她去伤人根本不可能带着怒气,那花也不可能出现、那宫女慌乱中的一瞥,不仅将苍雪的样貌记得清清楚楚,连画师都可以仅靠描述就能画出几乎与本人毫无差别的画像来。这样精湛的画工,已是一代大师,怎会甘愿困在这小小宫廷之中,而不是游遍大江南北,画遍世间百态?
“可是……”两人又同时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究竟什么人,用了什么方法,可以把头发和眼睛的颜色变成苍雪这种天生的红色?
还是苍云另有一个女儿?
正疑惑之时,烟姒端了刚熬好的丹参饮进来,看见屋里的情况,觉得尴尬万分,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把该说的话说了。
“宫主,灭魂回来了。”
苍雪诧异的看了看烟姒,她可不记得这段时间曾让灭魂去干了些什么,莫非鬼堂有事?可最近一没有武器要做,二没有不长眼的犯到苍雪手里,鬼堂应该闲着才是。
也不愿多想,苍雪理了理衣服就准备去隐阁看看是怎么回事,又觉得哪里不对,回来拿起桌上的碗将药倒进了嘴里,走到狐凌身边时,声音轻飘到狐凌耳边:“你收回那句话,我就当你还是原来的狐凌。”
指甲几乎嵌到肉里却丝毫不觉疼痛,狐凌看着苍雪的眼睛,炽烈的颜色就像是一根针,扎在了心里,疼,却拔不得。
她不舍得。
“好,我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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