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都没有？从一起，从一起那一刻，你就没有？

何小夜：不知道……不确定不说这些了……

我：我爱你就已经足够了啊就像以前那样，即使你不确定你爱我，但是还是和我一起，你不开心吗？这两年你笑得很多，你不开心吗？两个人一起，难道不是为了开心吗？

何小夜：你的爱对我来说是负担…… 朋友间也能开心也许你不是爱我咧……只是习惯有我罢了

我：如果是习惯，为什么我去到哪儿，看到什么东西，听到什么东西，第一个就是想你，想和你去想和你看想告诉你？这个难道也是习惯吗？爱难道不就是一种异于普通人的习惯吗？

何小夜：不要想哪么多了也别影响工作……

我：我根本没想那么多，是你想太少了。为什么否定我的感觉否定我爱你？是你不肯承认如果是一种负担，为何还会跟我在一起那么久呢？愿意承担起这个负担，不就代表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吗？

何小夜：我一直不忍心伤害你……罢了

我：只是不忍心，根本撑不到这个“负担” 不要给借口我，也不要给借口自己好不好？这个不是对我好的啊

何小夜：我以为即使现在不爱……至少简单的平淡的……也会走得长久…… 但是原来不是啊…… 没有就是没有

我：那现在呢？

何小夜：责任吧……不想负你啊

我：现在也别负我

何小夜：但是我发现……不可能再下去了

我：不要负我一片痴心啊，不要负我一片情啊为什么突然就这样发现呢？？？我不要

何小夜：这样对你才是最好的

我：我不觉得我这样很好啊对我是好是不好，难道我分不清吗？我不开心我不幸福，为什么还会想和你一起？难道我幸福我开心了，不就是对我最好的吗

何小夜：那我呢……

我：你问问自己，这两年，你如何变得开朗的

何小夜：如果你爱我……就放手吧……

我：你开心的时候，会不由自主说，亲爱的，过来亲一下。这些都是真的，是真的喜欢的

何小夜：喜欢不是爱……

我：足够了啊，我不需要很多，你喜欢我就好了

何小夜：现在连喜欢都不真实……

我：那只是我哭闹的样子，你不喜欢而已，只要你不分手，我会笑我会变回你喜欢的样子啊

何小夜：不是这样就解决…… 其实你早就感觉到了不是

我：你为什么还要对我温柔，如果是骗我的，为什么要对我温柔……昨天中午还亲我，还和我玩。晚上还帮我剪头发……

何小夜：别想了，够了。

何小夜就这样下q了，一点都没有给我机会继续说，我完全愣了，不想被同个办公室的主管看到我在哭，我去厕所，蹲在厕所无声地哭出来了。

我到底是怎么了？她到底是怎么了？她说不爱我，是怎么一回事？我觉得她并非是真的很爱我，我爱她比她爱我多，可是，我以为，她对我还是喜欢的……

但她说，什么都不是……

庄生晓梦迷蝴蝶二

我不知道我这一天是怎么过去的，当我回到出租屋，跟何小夜相对无言，我忍不住又哭了，我坐在一边，哭着，何小夜没说话，就一直在那儿看着电视机。

我拉着她的衣角，说能不能不要分手？

何小夜说，不能，我不能耽误你，我不爱你。

我忘了我是怎么度过难受的那个晚上，总是眼睛是不停地流泪，哭泣，抽噎。我苦苦哀求不要分手，换来她的绝情。她说这样是最好的，对你我都好。她说不爱我的，以前只是喜欢，而今连喜欢都变得不真实了。她说，她不想再伪装了，做朋友就好。

我答应做朋友，又反悔，然后又答应，又反悔。

我放弃，挣扎，坚持，放弃……不停地循环，不是我不讲信用，而是我真的暂时放不下。

哭着睡着了，背对着何小夜，抱着我的公仔，沉沉睡过去。第二天，何小夜还是一如既往地早起床上班。她还是往常那样，起床，洗脸，穿衣服，弄头发，上班。我抱住床上的熊宝宝，大得像人那么高的熊宝宝，脸埋在熊宝宝的怀里。我把它想象成她，我听着她在外面的举动，多么希望昨天是一场梦，她没有说任何一句话，我知道她发现我醒了，没有后续，没有爬上我的床，没有拍拍我，就这样，慢慢拉上拉链，穿鞋子上班了。

她叫我锁门，我嗯。她说中午要去饭堂吃饭，我嗯。她就去上班了。没有kiss，没有任何的后续，就这样出门了。原来一切都不是梦……

我还以为，昨天她说分手，只是我一场梦呢。

不，这个不是梦，不，这个是一个梦……

我呆呆坐起来，看着屋子里的所有东西，我想起当初刚刚进来住的那时候，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还很脏，她就一个人在那儿奋斗着，都为了我们这个新家而努力而兴奋。我就在一边玩，一边拍她努力的样子，我还拍了个视频，那个视频，一直在我手机上，偶尔拿出来看，会傻傻地笑。

记得我们的新家刚好搬好东西，住进来两三天后，小红和小筠来我们家，第一次没说什么。第二次，小筠说一句，好像一个家哦。小红就说，根本就是她们的家啊！这句话，我记忆犹新。

我们在这儿，一起笑过，一起哭过，一起争吵过，一起甜蜜过。好像也自从第一次打扫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