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文瑞:“干吗?”
谭叙:“你这绝对是纯的母胎单身。”
邓文瑞:“……”
宿维安心里乱糟糟的,在vip候机厅坐不到半小时,广播就通知登机了。
飞机座位都跟邓文瑞作对,他对身边的凌源道:“你跟安安换个位置。”
“不要,”凌源一口拒绝:“我要跟你坐。”
邓文瑞这段时间被凌源骚扰得不要不要的,硬是在这句话里听出一点歧义,抿唇,再说不出半句话来。
谭叙让宿维安坐到了内侧,然后从行李箱里抓出口罩和眼罩。
“觉着冷就戴上。”他声音淡淡。
宿维安又不安又暖心的把两件东西都套上了。
很快,他就听见许多人从过道走过,好长一段时间才恢复了平静。
眼罩带着久了,加上左手一直被旁边的人牵着,暖暖的,睡意一下子就弥漫开来。
刚闭眼,就听见一个温润的声音。
“老师。”
宿维安迷迷糊糊睁眼,扯下眼罩一角。
人生何处不相逢,一个小小的头等舱,遇见了两个熟人。
一个是正在和邓文瑞打招呼的苏奇,另一个是坐在苏奇前边的傅成白。
邓文瑞微愣: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