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宴会大厅的门被推开,一群记者簇拥着一个青年走进来,闪光灯接踵而至,噼里啪啦闪动不停。
李长远瞥了一眼,陡然间站直了身体,终于等来了他要等的人。
“沈先生,请问你这次回来是准备回国发展了吗?”
“沈先生,请问你回国举办的这场音乐会取名‘致埃德蒙’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埃德蒙是你的亲密爱人吗?”
“沈先生……”
李长远三步并做两步地往人堆里走过去,身边的助理帮他拨开人群,他看到站在中间的青年穿着一件黑色的冲锋衣,脸上带着口罩和墨镜,整个人被包得严严实实,仿佛刚刚下飞机,有一种长途跋涉疲累的样子。
青年任由长枪短炮闪光灯统统对着他,他不发一言也一步不停,跟着面前的人就要走去内厅。
李长远眼看着青年越走越快,不由得焦急起来,小跑几步推开身边的人叫起他的名字:“淮笑!”
不知道青年是听到自己的名字还是出于礼貌地回头,抬起手推了推墨镜,又冲着众人点点头,匆忙间露出手腕上的一块闪闪发亮的手表来,迎来一阵儿疯狂的闪光灯闪烁。
沈淮笑清冷的声线压住现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