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了饭,张捕头照例洗碗,安生就拉着吴幸子闲聊。
「幸子哥,遇上喜欢的人了吗?」斟酌再三,安生才开口问。
「嗯?」吴幸子眨眨眼,正在啜着他顺道打来的酒,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下意识就点点头。
「哦!是怎幺样的人呢?」安生眼神一亮,似乎鬆了口气。
「这......」吴幸子却有点答不出来了,认真说他喜欢上的不是「人」,而是某人的「鲲鹏」啊。
「嗯?」安生依然满脸期待,吴幸子胀红了脸,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
「是个......很......威武雄壮的人。」闪过吴幸子脑海的就是头一次收到回信时,那几乎填满整张画纸,粗壮又有份量的男根。不得不说,即便他至今已经蒐集了50张鲲鹏图,还真没有谁能跟那张比。
无论是粗细或长短,包含形状跟那微微上弯的角度,彷彿饱满鸡蛋般的头部,上头的裂口却又带点禁慾羞涩的味道,底下双球也是浑圆鼓胀,每回拿在手上都彷彿能感受到一股滚烫的温度。
「像福哥这样的?」安生眨眨眼一脸好奇,他自然看过鲲鹏誌,所以也清楚像张捕头这样高大健壮的男人,其实并不多见。
闻言,吴幸子脑子嗡了一声,完全无法控制地将脑中那只鲲鹏,安在了张捕头跨下。
说起来,那幺粗壮有份量的东西,确实很适合张捕头呀......他下意识在脑中品味起来,深以为然地连连点头。
「原来幸子哥也喜欢高大的男人啊。」安生有些讶异,他同吴幸子虽然不算交往的多深,却也有一定的了解。
眼前这个亲切温和得有些羞涩的男子,见到衙门里那些粗壮高大的捕快捕头,总是露出不安紧张的模样,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他一直以为吴幸子喜欢的应该是温润如玉的男人。
「这......颇喜欢......颇喜欢......」吴幸子侷促地换了个坐姿,回想起他最喜欢的那几张鲲鹏图,无一例外都是往粗长雄壮的方向走的,他总是很好奇实物摸起来是不是也如他所想的那样,沉甸甸的又滚烫。
「太好了,幸子哥。」安生真心实意的恭喜,让吴幸子有种做了坏事的心虚。
「哪里哪里......」说起来,鲲鹏誌上的男人都是为了交友,像他这样一逕地蒐集鲲鹏图,细思起来还真是有些不太对啊。
自以为问到了答案,安生跟张捕头也放了心,三人吃完了酒,吴幸子便告辞回家。
一到家,吴幸子锁好门窗,将藤笼拿出来,将五十张鲲鹏图倒了满桌,一张一张与鲲鹏誌上的画像比对。
不少人他其实都没认真看过长什幺样了,甚至有几个人住得还更远些,飞鸽传书要四五日才能来回。
他心里最喜欢的那张鲲鹏,是属于一个私塾先生的,从画像看来白净斯文,眉宇间都是正气,肩膀有些窄,吴幸子猜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吧,有些乾瘦,还称得上高挑。
这私塾先生有秀才功名,年纪三十有四,平日里喜好煮茶读书,隔三差五会与老友小酌几杯。没打算再继续追求功名了,就想在家乡好好的当个先生,平平静静过一生。
莫名的,吴幸子想起自己的爹。
于是他果断地阖起鲲鹏誌,盯着那张鲲鹏图嘿嘿地笑了。
其实这就够了不是吗?人命实在太脆弱,想他爹娘不过眨眼功夫就被滚滚江水吞没,至今都没找到人。
他都要四十的人了,就算找个三十初初的人过一辈子,也难保不会某日醒来,又变成孤单一人。
但这些鲲鹏图就不一样了,就算他明天就翘辫子,这些图也会跟他一块儿躺进那口黄木棺材里,陪伴他直到黄泉九州啊。
这幺一想,吴幸子又开心起来,将安生与张捕头那温馨的互动,死死地塞在脑海深处,用大石头夯实了。
想起明天又能去鹅城拿新图,吴幸子又美得飘飘然,抓起他最爱的鲲鹏图,脱了裤子躲回床上,伸手握住了软绵绵的小幸子搓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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