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二当天便冲出门去寻大夫,到了晚上却一无所获。幸好琏意记得几个万能的解毒方子,叫袁二抓了药,袁大这才平复下来,只是几日来时常犯困,不时还发一下低烧。
在袁大断断续续的昏睡中,琏意也从袁大和袁二处听得了若是解差擅自违背押解路线,没有按期按点进行报到,不知会受到多么严厉的处罚。这种罪名若是追究下来,并不比私放囚犯轻省许多——虽然袁大表示这并不算什么,袁二也表示顶多扣扣俸禄,再不济打几下板子,他还不放在心上,但即便如此,在看到袁氏兄弟如同躲藏一般在这深巷小院中闭门不出,只靠租院的那户人家定时从来食材,袁大还因帮他刺杀官员而卧床不起,琏意仍不时感到愧疚。
可在这为数不多的自由光阴中,他却看到了袁大、袁二不一般的样子。
清晨,天还未明,袁二第一个起床,紧接着挑水、洗菜,做饭,做得好不熟练。倒是琏意却还因为牢狱生活亏损过大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