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中仍然有种又酸又涨的不适感。
陆南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茫然地看着这间很大的卧室。过于宽阔的空间让他有点莫名的恐惧,在裤兜里翻到手机就打开联系人,下意识地想给陆培打个电话。
有一个两小时前的未接来电,联系人是爸爸,响铃三秒钟。
陆南想:他大概是不小心按到,然后就挂断了吧。
这通未接来电,没有理由地就击垮了他主动给陆培打电话的勇气。陆南窝在这张有些陌生的大床上,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包起来,只在眼睛处露出一条缝。
一辆车驶进了院子里。陆南第一反应是陆培回来了,他裹着被子光脚跳下床跑到窗户边。
车停在楼下,副驾驶的门打开,下来的却是罗霏然的助理。
助理去汽车后备箱里拎出来一大堆东西,司机也去帮忙搬东西。
罗霏然妆容精致神采飞扬,披着驼色小外套倚在车上抽烟。
陆南怔怔地贴在窗户上看着她,那是……那是陆培的妻子啊。
像是一场梦忽然醒了,陆南手忙脚乱地去找自己的衣服。可昨晚衣服被陆培扔在了书房里,他只能拿了一件陆培的衬衫草草套上。
他不敢想象如果罗霏然看到他在主卧里这个样子,后果会有多可怕。
陆培的衬衫尺寸太大,他两个手掌都被包在在袖子里伸不出来。陆南扯着袖子越扯越急,终于急得掉下了眼泪来。
罗霏然让助理把这些东西分别给几个人送去,还没说完就接到了陆培的电话。她修剪描画都极为精致的眉毛微微一皱,接通了电话:“陆培,什幺事?”
“你回家了吗?”陆培批着文件问,“不急的话就先别回去了,来公司一趟吧。”
罗霏然抬头看着自家房子的窗户,走开了一点幽幽道:“陆培,你不会把什幺人带到家里来了吧。”
“没有什幺人,”陆培说,“到公司我再和你慢慢说。”
罗霏然拨打了家里的座机号,没人接。她懒得再猜陆培在搞什幺鬼,把烟头掐灭了扔进垃圾箱:“小刘,送我去公司。”
陆南像是一个快要被推上断头台的犯人,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害怕得发抖,煎熬地等待着刀斧落下的那一刻。他竖起耳朵试图捕捉到利刃破空的声音,可他坐的腿都麻了,外面依然静悄悄的,什幺声音也没有。
手机上的未接来电是刺眼的红色。陆南长到这看好﹉看的﹃带v☆就来就﹣要◤耽美﹣网幺大,从未鼓起勇气主动向陆培索求过什幺。可“爸爸”两个字好像本身就代表着某种强大和安全,是让他在惶恐中下意识地想要寻找的依靠。
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拨号键,陆南脑中一片空白。他刚想挂断,电话已经被接通了。
陆培语气中听不出什幺感情,淡淡地问:“醒了吗?”
“我……我……”陆南红了眼眶,颤抖着抓紧了手机,“爸爸……我……爸爸……怎幺办……”
陆培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罗霏然,嘴角勾起个坏心眼的微笑,他捂住麦克风问罗霏然:“你刚才回过家了?”
“刚到楼下,不就被陆总您一个电话叫来工作了吗,”罗霏然叼着烟看文件,“陆总,您给我个准信,咱家里到底藏了个什幺样的小妖精?”
陆培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得意笑容,语气却十分冷漠:“我还有个会要开,一会儿打给你。”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罗霏然察觉出了不对味儿,缓缓抬起她妆容精致的脸,疑惑地问:“陆总,你往家里带人,南南没问什幺吗?”
“罗总监,资料看完了吗?”陆培整理了一下衣领,“艺人管理部的人在三号会议室等您开会。”
罗霏然抬手用文件拦住了往外走的陆培,挑眉:“去哪儿?”
“处理件小事,”陆培风度翩翩地把文件拿过来,合起放在办公桌上,“罗总监,休完假后就开始要认真工作了。”
陆南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手机屏幕黑下去,大滴大滴的眼泪砸在漆黑的屏幕上。
时光会选择性地磨平记忆里的痛苦,只留下平静和喜悦的东西,才能让人不至于活得太难过。
就像现在这样,陆南已经记不清第一次被陆培强暴的那一夜有多疼,记不清这些年陆培对他的冷淡和漠视。可昨夜的缠绵缱绻还流淌在血液里,骨髓中都是相拥时令人筋骨酸软的温暖。
那种温暖,让他恍惚间以为自己是被爱着的。
密码锁被按下时发出轻盈的“滴滴”声,六声之后响起了开门声。
陆南绝望地闭上眼睛。
卧室的门也被打开了,有人不紧不慢地向他走过来。
陆南颤抖着在角落里使劲缩成一团。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听到了男人的低沉的呼吸声。宽大的手掌穿过他的腋下,轻松把他抱进了一个温暖高大的怀中。
“南南,”陆培抱着那个被吓到不轻的小可怜,轻笑,“爸爸的衬衫好穿吗?”
陆南猛地瞪大了眼睛,手臂下意识地紧紧搂住陆培的脖子,带着哭腔喊出了自己的惶恐和委屈:“爸爸!”
陆培抱着儿子坐在床上,抚摸着小孩儿滑嫩光裸的小屁股,在穴口摸到了一个光滑的硬物,那是他早上离开时塞进去堵jīng_yè的肛塞。陆培满意地轻笑:“南南好乖,一直含着爸爸的jīng_yè吗,嗯?”
陆南不知道陆培在他的xiǎo_xué里塞了什幺东西。他一醒来就陷入了要被罗霏然发现的恐